我是想细细琢磨一下,但问题是,这倒立的小人能有什么可琢磨的?难道说他这倒立有什么讲究不成?
我特意上网搜了搜,输入的关键字就是倒立,可找了老半天,费了不少流量,也没查出个所以然。
我们这样熬到了傍晚,那别墅大门终于开了,一辆宝马从里面开了出来。
光看这车就知道,那富太太要出门。
刘千手让杜兴把警车打着火,我们当起跟踪者,远远的追随起来。
宝马车一定开到了市中心,富太太带着道姑下了车,在刚下车时,她还扭头冲我们这边看了看。
我知道我们被她发现了,其实我们这警车太显眼,被她看到也正常。
她没跟我们说话,又带着道姑逛起街来。
我们总不能继续开警车慢慢跟着她,这样太招摇了,也只好都下了车,只是我一边跟着一边心里叫屈。
我心说我们仨可是正规警察,尤其还是特调的,怎么现在沦落成保镖了呢?
那富太太没少逛,我发现这也是女人的一个特长,逛起街来那精神头永远都用不完。
她足足逛了四个多钟头,还没有停歇的意思,买了不少衣服,大包小包的让道姑拎着。
都说有钱能让鬼推磨,我不知道这道姑到底收了多少钱,她一个出家人竟然能这么跑腿卖命。
这一次那富太太又进了一个服装店,许久没出来,不知道又再试什么衣服呢,我们仨无奈,只好在街头等着。
这时出现一个小怪异。
要在平时路上人多,或许我还发现不了这怪异,但现在都快十点了,路上没什么人,很多商店也都打烊了,就把它给显了出来。
一个黑不溜秋的鸟在空中盘旋着。
这里是市区,又不是荒郊,我心说这鸟难不成是谁家养的不成?没看严跑出来瞎溜达了?
我盯着看,杜兴跟我一样。
我顺嘴问了杜兴一句,“能不能看出这鸟什么品种?”
只要是它离地面太高了,加上天黑,杜兴也拿不准注意,猜测的说,“看样是个乌鸦吧。”
我心里更好奇了,要说是个鸽子或鹦鹉啥的,我也能想明白,宠物嘛,但是个乌鸦,我还真不知道谁兴趣这么大,喜欢养这种鸟呢,而且都说乌鸦不吉利。
那黑鸟又飞了几圈累了,一收翅膀俯冲下来,落在一个广告牌上。
我们对这黑鸟好奇归好奇,但也没上来倔脾气跟它较真,非要跑过去看看它啥品种啥的。
这样又过了一小会,那富太太从店里出来了。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巧合,她带着道姑正好向那广告牌走去。
我们仨见状急忙跟随着。
那富太太有点累了,走的很慢,跟道姑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其实那道姑也累了,但为了迎合“主子”
,只好挤着笑陪聊。
就在她俩快到广告牌底下时,那黑鸟哇哇叫上了。
这叫声出卖了它,真就是个乌鸦,而且还绝对是乌鸦中的极品,因为它叫声太大太难听了,我都直想捂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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