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夜提着食盒敲了敲门,见里面没有回应,心里正纳闷。
奇怪了,王爷一下午不都在书房吗?
没有看到他出来过,怎么?
他正准备抬手再敲时,就听见哐当一声,门被踢开了。
萧以墨抱着怀中的女子,阔步出来,眸中泛着的冷意,好似一把利剑劈了过来。
寒夜整个人都风中凌乱,他看到什么了?
等扫到桌上的酒壶跟酒杯,他似乎明白了,怕是余鱼这个臭丫头,跟王爷喝酒,把自己给喝倒了。
“王,王爷……”
“食盒放桌上。”
萧以墨表情淡漠的扫着他,看了怀中的女子一眼,又对上眼睛瞪大如铜铃的寒夜道“这丫头酒量太差,三杯就倒,本王先送她回房。”
若是此刻余鱼醒着的话,一定会跳起来对峙。
王爷,那是三杯吗?
分明是五六七八杯了。
萧以墨说完,便抱紧怀中的女子,阔步离开。
这寒夜来的及时,要不然照着刚才的情形,他都不知道会展成什么样子。
去余鱼的房间,不过是几十米的路。
路上有丫鬟看到王爷,连忙行礼。
等看到他怀中的女子后,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珠子。
从未见过王爷如此抱过一个女人。
而此刻过来找余鱼的紫莲,恰巧看到这一幕,整个人十分慌乱,紧张的扯着手中的丝帕。
近水楼台先得月,王爷难道是被她给拿下了吗?
她从未见过王爷还有这么温柔的一面,他向来避女人如蛇蝎的。
萧以墨簇了簇眉,冰冷的眸光扫了一圈后,生生的逼退了这些人。
将醉得不省人事的人儿抱进屋里,轻柔的放在床榻上,给她盖上了一床薄被。
如此温柔的动作,就连他自己也十分诧异。
睡着的余鱼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婴儿。
萧以墨修长的手指抚过她的脸颊,抚过她额头的那道疤。
结痂那层已经掉了,长出来的新肉跟白皙的脸蛋形成鲜明对比。
她的睫毛长长的,像是蒲扇一般。
目光往下移,是她精致的鼻子。
等看到那红肿的唇,萧以墨眸色暗了起来,就连喉结都跟着翻滚。
那种香甜的柔软,让他再次忍不住的俯身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