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电脑一合,站起来给两人一人倒了一杯茶:“我的父亲摊在床上,妹妹被人绑票,自己惨遭毁容,实在没空陪两位爷玩。”
说完从口袋里掏出几颗骰子,“一会警察来了,你们凑一桌扔骰子吧。”
说完这些,她带上电脑,踢开椅子就走。
走了几步,被人从后面拉住,饕餮不顾外面警车近了,扳过她的肩头,皱着眉盯着她的脸看了五秒钟,阴森森地说:“是他干的?是不是?你当初就应该让我一枪崩了他。不过现在也不晚。”
说完冷厉的眉眼上才带了点心疼,“你身上怎么这么凉?是不是落了病根?”
风里希啪的拍开他的手,淡淡说:“不用你动手,我也不会放过他。四合会只要配合我就行了。”
说完戴上墨镜开门出去了。
出去的时候,听到背后苏糜懒洋洋的声音:“离离她身上凉,才不是因为我治得不好,而是因为今天是她来那个的日子……”
从来没和任何人讨论过自己经期的风里希,终于在门口摔了一跤:苏糜他知道的有些太多了,按照道上的规矩,需要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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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邦调查局爆炸事件两个月后,法外交部长被绑架一案渐渐平息,这一月内谁都没有大动作,但是道上的局势却在慢慢改变。
好像说好了似的,北美几大帮派都派出人往最政治敏感最不好混的首都聚集,一时间华盛顿街头的警车多了起来,没事上街要是不小心穿了身比较浪的行头都会被人跟。
这其中最为活跃的,还要算从前一直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13K,这一次也不知道闻到什么味儿了,从南部调了大批人员来,一窝蜂的形容看着有要占领白宫的架势。
究竟是什么引来了这么多群狼?这件事不得而知,但华盛顿就好像藏了一块新鲜牛肉的农夫,面对一双双绿油油的眼睛,握紧了猎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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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盛顿内的乔治城,保留了不少十八、十九世纪的建筑物,街头上到处有喷泉和雕塑,河边还铺有木板路,是个非常有情调的地区。
晚上九点十分,在这非常有情调的河边,上演了一场非常有情调的追逐,刷着蓝白双色的摩托车上的年轻人们吹着口哨,挥舞着手中包着石头的衣服,黄蜂一样追在一辆银色的轿车后面,手中的石块抡起来,一次次砸碎车身上映着的月光。
那车子似是被逼得急了,一路疯了般在商业街上七拐八拐,最后迎面撞上一辆插着星条旗的黑色林肯。
两车相撞后不到十秒,火光冲天而起,映红了一片静谧的河水。林肯车边跟随的两辆雪佛兰SUV上下来数十名保卫人员,一边请求支援一边训练有素地冲到车前救人。
离这火光不远的河岸边,一个人穿着简单的竖条衬衫,右耳戴了一只蓝牙耳机,单臂横在有些斑驳的长椅背上,他膝上的电脑屏幕上自动打出一行行简单的句子。
“Georgetown,set。”
“Capitol,set。”
“Hoover,set。”
…
屏幕上每隔几秒就更新一次手下发回的信息,李唐的目光却破天荒地没有停留在屏幕上,而是望着两岸灯光下粼粼的河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有点脏却包装得很是用心的盒子。
他的手指在盒子上面那个蝴蝶结上停了好久,才下定决心抽了那根缎带。
盒子里躺着几块巧克力,用模子压成了小人的形状,做得人好像觉得不够,又在每个小人身前刻出来一个看着很抽象的电脑。
Kaki带了几个刚从爆炸现场回来的人,远远看见他们那年轻的首领正盯着手里一块黑乎乎的东西发呆,然后,那模糊的路灯,照出大人脸上一抹似真似幻的笑。
头一次看到李唐笑的几个人都揉了揉眼睛,因为这情形太过惊悚,一时谁都不敢上前,几个人全部用目光去烧Kaki。
就在Kaki调了口气准备上前汇报的时候,却听到耳机里李唐的声音传来:“我知道了,你们先回去。”
Kaki远远对着李唐鞠了一躬,带着几个人走了。
那边李唐将盒子里的几个巧克力都看了个遍,才又小心翼翼地将盖子盖上。
盖盖子的时候觉得手底下感受到的摩擦力有些不对,手一翻,才发现盖子上贴了一张折起的便签。
------------------------------------------------------我是小剧场啊,小呀嘛小剧场啊----------------------------
巧克力盒子上的便签上写着什么?
忆苦思甜型
“大神,你可不能不吃巧克力啊。你知不知道当年我和爸爸妈妈住在平房的时候,想吃鸡蛋和香蕉都要……(以下省略1000字)
——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