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应该的。”
舒倾轻笑一声:“怎么没有?你别活的那么理想化。比如说现在,你就不应该……”
“是你,”
梁义看着他,目光无比柔和,“是你,我在那个草场上训练过很长时间,外出驻训再回来没多久,忽然你就闯进去了我在动物园呆的好好的,忽然你就掉进水里在中传附近……我在这个国家,在这个镇子上,你也是一声不吭就走到那条街上。”
在那个草场上,如果你再晚来一天,根本就看不到我。
在海洋馆里,如果你没被选中幸运观众,根本就看不到我。
在学校附近,如果你没在通惠河边的长椅上咋咋呼呼打那通电话,根本就看不到我。
在这座岛上,如果你没在那个时间去那个市集,如果你没在那个市集上跟我擦肩而过,如果你没在跟我擦肩而过之后说了国语……根本就看不到我。
真巧。
真好。
“嗯,没错,可你不应该次次跟我扯上瓜葛。”
“可是舒倾,你知道每次你落在我身边的时候有多横吗?从你在我家住过,一个劲儿闹冷,缠着我抱着你之后,从宾馆那晚上你搂着我教我之后,我就想了,什么时候能再看见你,我绝对不会撒手了。所以对于你,什么都是应该的。”
哪有那么多的应该不应该,想做什么,想说什么,全凭着心罢了。
真你妈坦诚。
真你妈骚。
“你啊……”
舒倾手指从眉心顺着鼻梁往下,划过双唇,划过下巴,落在喉结上。
表情有多专注,差一点就以为心里全是悸动。
梁义滚了喉结:“舒倾,我……”
“别说话。”
手指继续向下,左右游走,时不时便能觉出呼吸粗重一分。
梁小雏儿起先还能跟他对视,后来受不住了,目光开始闪躲,几次三番的想抬手,却又打心底里不敢。
主动和被动,果然区别大的很。
“雏儿,身材不错,上次就想夸你。”
看他脸越红,舒倾笑得越肆意,作恶的手段越是妄为,越是不思考后果。看来自己好色的程度,果然比上次更甚了。他一边轻拍一边咂声:“手感也不错,五毛钱卖不卖?”
“……不卖。”
“那四毛钱卖不卖?”
舒倾不自觉地勾着裤腰,莫名就特想看他下腹上的肌肉线条,毕竟那条诱人的人鱼线还在底下隐着。“怎么不看我?又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