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想再骂几句,但转念一想,现在的自己不能向从前那般刁蛮任性,更不能惹是生非。
想到这她努力压下一肚子的怒气,摆了摆手。
“不知者无罪,这次就这样了,下次你再敢随便乱射箭,我遇到一定不会就这样算了。”
叶竹溪说完,搓了搓冰冷的手,气冲冲的转身离开。
身后的男人轻笑了声,看着叶竹溪走远后,他收起脸上耀眼的笑容,上前将树上的利箭拔出。
他拿着箭头看了看,深邃的眼里一片冷漠,低声似哀怨道“这箭还是沾些血来的好看,可惜了……”
……
“傅景渊,你只是一个将军府的养子,怎么敢跟本世子过不去的。”
御花园中,夜凡对傅景渊好一阵嘲讽贬低。
周围的人大都在看热闹,看到傅景渊被夜凡嘲讽,便在底下窃窃私语起来。
“这就是将军府的大公子啊,活的也太卑微了吧!”
“可不是嘛,本来就是一个养子,能有什么作用啊!”
“没有用他还敢招惹世子,这不是找打吗?”
“是啊,不过我听说之前世子就经常带人去找他麻烦,手被打断了都是平常事!”
“这小世子就是这个德行,况且皇上还一向看重他们家族,没人能治得住!”
“……”
听着周围人的私语,傅景渊眼神中并没有一丝害怕,他面无表情,语气不卑不亢“世子言重了,我并没有想与世子过不去,而是世子一再为难我。”
夜凡插着腰走上前,他听到其它人对自己的敬畏,骄傲的笑了笑,一脸的玩世不恭。
“本世子就是为难你怎么了?就你这样的人,给我提鞋都不配,怎么敢来皇宫里的。”
傅景渊抬眼,嘴角勾了一抹不屑。
“世子这话说的,我现在之所以能来是皇上的旨意,你现在贬低我,是在贬低皇上的旨意吗?”
夜凡一时被呛住,皇上一向不喜欢有人忤逆自己,听到傅景渊说自己贬低皇上旨意,他一下急了。
“傅景渊,我并没有贬低皇上的旨意,你少给我乱扣帽子!”
傅景渊冷笑,眼底透着一股狠戾“不是世子自己说我不配来皇宫里的吗?你看不起我就是看不起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