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顾眸子一沉,身上的气息顿时变冷:“包括我?”
“你是父亲唯一的血脉,我受了他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自然不能杀你,”
邵泽和他对视,“但我能给我自己一颗子弹,下去陪他。”
李顾霎那间变色:“你敢!”
“你可以试试。”
李顾狠狠握了一下拳,盯着他看了半晌,知道现在这种状态越说越坏,便忍下没有发作,终是没有再说什么,起身告辞。
邵泽将他送出门,站在门口看着他走远,悠悠地叹了口气,转身进屋。
乔夕恰好从实验室出来,冷冰冰的说:“我有药,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宰了那群人。”
邵泽顿时挑眉:“你在客厅装了窃听器?”
乔夕不答:“杀不杀?”
邵泽知道乔夕看着冷静,实则脾气相当火爆,不禁笑着劝:“不用,那些人李顾都收拾得差不多了,不值得我动手,其实我过得也没那么糟糕,我那时毕竟还是李家小少爷,偶尔能装白莲花整整他们,看点好戏,当然,因为有限制,我不能像整你们似的那么明目张胆。”
乔夕:“……”
邵泽笑眯眯的越过他,窝进沙发里继续喝茶,显然不准备去找白澈了。
乔夕看他一眼,过去坐下:“你之前计划怎么样?为什么不说了?”
“既然都已经装了,干脆敬业一点啊,”
邵泽笑着说,“我想给自己弄个悲情的结局,像什么伤心欲绝远走他乡,或者自杀之类的都可以,然后我那天就去喝酒,我觉得那些人肯定得跟着我,不是趁机宰人就是趁机害人,所以我准备给他们留个消息,说我伤心得想死,接着自此消失掉,这样多好。”
乔夕点头:“然后呢?”
邵泽笑了笑,不禁陷入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