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一个字,清清淡淡,轻轻缓缓。
伸手会挨抽,可不伸会被抽的更狠。所以,伸吧!
手伸出!
吧唧!一戒尺下去,手心红了一片,那个疼!
啪啪啪……
不一会儿容倾手心就肿的跟那发酵的馒头一般大了。
“疼吗?”
“不疼!”
湛王挑眉,容倾开口,“王爷打的,疼也不能说疼。”
吹吹那火辣辣的手心,揉揉眼睛,“书上说,故作坚强的女人比会哭的女人还惹人疼。”
说完,眼巴巴看着湛王。无声询问,书上说的是真的吗?要是可行该多好,这可比天天让她对着湛王哭容易多了。
湛王听了,差点笑了,“看来那糟心的书你看了不少。书上还说什么了?”
“书上说,女人一定要柔情似水。”
“书上没教你这个时候要用美人计吗?”
这话充满了暗示意味。
容倾听言,微转身,抬头,看着湛王那张俊脸,坦诚道,“说了呀!”
湛王揽着容倾的腰身,不疾不徐道,“这个时候不试试吗?”
本以为,这话出,这小女人肯定会凑过来。谁知……
容倾头一扭,明媚而干脆道,“没兴致!”
说完,又去吹她那火辣辣的手心去了。切,又没吃药谁要亲你。
没兴致!凛五嘴角抽搐个不停。
湛王面色一僵,可心里却乐了。作死的小东西。
“也许给你看一样东西,你就有兴致了。”
湛王随手拿起桌边的书,随手翻开一页,“看到这个,爷方知你送给来的那小玩意是如此用途。”
丁字裤!丁字裤!原来古人早就已穿过。囧囧那个有神。
看容倾眼睛直直的盯着图画猛瞧,湛王遂然把书合上,不咸不淡开口,“送给爷那东西意图是何?”
容倾转头,眨着一双黑葡萄般的眼眸,恍然长叹,“原来,那竟不是鞋垫呀!”
说完,话锋一转,慎重道,“不过,就是不知道这会儿使美人计晚不晚?”
“凛五,拿绳子来!”
一定要捆起来,吊起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