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俊泽转头对杜玉清说:“小便验了没有?”
“你认为是尿道感染?”
鲁仲平问。
“我怕是妇科炎症。”
杜玉清绷着脸不说话。
吴俊泽唠唠叨叨的,也不管他爱听不爱听:“你想她例假要来,之前有点妇科的小毛病,加上手术,术后留置尿管,麻醉后不醒,不能过量饮水,整天躺床上,综合因素之下。”
“那就做个妇科检查。”
鲁仲平附和。
吴俊泽把病历本啪打在杜玉清的背上:“妇科你自己给她看。带她去妇科检查室,好好检查清楚,把药上了。反正你们夫妻,把膜就此破了上药也没有关系。”
鲁仲平拿拳头捂着嘴,都觉得某人这话说的太爽快太直白了,是医生也不用说的这么直白吧。
杜玉清冷冷地盯向某个肆无忌惮说话的人:“难怪你到现在都找不到媳妇?女人都得被你吓死。”
“怎么了,这是?”
吴俊泽皱着鼻子,“她的膜还真得在妇科台上破不是吗?我说的实话。”
鲁仲平在旁边都说不出话来了。
杜玉清的脸冷得不能再冷。
“你就和她说,她够幸运的,嫁的一个外科医生,而且是优秀的外科医生可以给她做这个手术。否则,她的膜不得在手术台上被个不是自己老公的人弄破。哪怕不是男医生是个女医生也很怪吧,会留下心理后遗症的。”
杜玉清转身走了,打开门。
余下吴俊泽继续唧唧哇哇的,和鲁仲平说:“你说他怎么比他媳妇还害羞?难道不知道他媳妇其实心里一直等着他做这事吗?”
鲁仲平抱着手,貌似流露出一层深思:“说起来,宋随意看起来挺害羞的。但是,男人都知道吧,女人说不要其实更想要。”
是吗,是他误会她了?越想体贴,越想慢点,结果,让她越难受,连作为老公的男人本质都没有能做好。
杜玉清的脑子里不由闪过一连串这样的疑问。他边走,边想着。到了病房门口的时候,只听她和宋思露在里面说话。
她们两个姐妹之间感情好,无话不谈。因此有些内心话,别人都听不见,只有面对最好的姐妹才能说出口。
宋思露到底是个医生,学过这方面知识,学过妇科,知道这毛病,对宋随意说:“姐,要是你觉得例假难来的话,痛苦,叫杜老师帮帮你。”
“他帮我?”
宋随意受到的惊吓不小,脑子里只要浮现出一点黄色画面,都羞的不行。
她不是讨厌他摸她吻她,只是这种事,她没有妈妈,没有人教,总感觉很神秘,有那么点不知所措,导致心里也畏惧。
宋思露为此感到奇怪了:“杜老师是个医生,我听说,他当年差点去妇科的呢,成绩老好了。怎么,杜老师让你不舒服吗?”
门外的某人竖起耳朵,努力地听,只怕漏掉她哪一个字。他必须听明白了他哪点的技术不好,他肯定会改正。回头翻医学书都行。
宋随意摇摇头:“没有。”
“没有的话,让杜老师和你做个几次,有时候女人就是这样,和男人做几次就好了,例假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