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吃饭的时候,周唯一喝了一杯牛奶就跟他爸爸说:“我吃饱了,爸爸你慢慢吃。”
周恪初搁下了筷子:“一一,你确定吃饱了?刚刚退烧,你就要不吃饭了么?你是在跟我闹脾气?嗯?”
“不是。”
“不是就请你把早餐吃完。”
周唯一又重新坐了下来,戳着盘中的烤土司,小脸皱得呀。早饭永远是这几样,这就是没妈妈的小孩!同学都有爸爸妈妈,为什么他没有!凭什么他妈妈就不能和爸爸在一起!
吃到最后,周唯一咽下了最后一口,擦了擦嘴问道:“爸爸,昨天霍阿姨怎么回去的?”
“自己回去的。”
“做完作业我想找她玩。”
“不可以。”
“为什么?!霍阿姨答应会再给我一个钥匙扣的,我要去拿!我自己找陈叔叔送我去!”
“陈叔叔要送爸爸去工作。”
“你可以自己开车去。”
“没得谈。”
周唯一大眼睛鼓起来:“爸爸,我讨厌你!哼!”
他从凳子上下来,“噔噔噔”
跑到书房里,再也不要睬他爸爸了。
到了下午,周恪初如常去公司,周唯一做完了作业,一个人在家里开始整理小人书连环画,将自己最喜欢看的装在随身的包里,然后又装了一百块。
他收拾完毕,走出别墅区,一个人走了很久才好不容易打到一辆车,清晰的报出地点:“叔叔,你好,我要去布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
霍明朗周六调休,一觉睡到了中午,给自己泡了一碗面,吃完之后在厨房洗碗呢,就听到自己的寻呼机响了。
每到周六,她就无比讨厌这熟悉的“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