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奇怪睇他。
两人的距离很近,他俊颜如玉,冷眸艳绝,她觉得公园风景就此失色了。她坐正身子,抿唇道,“你刚刚说什么?”
“妈怎么知道我们在这?”
他低问。
她以同等音量回他,“噢,我发了短信,告诉她我晚上回去吃饭。”
“妈打电话来,让我和你一起回去吃饭。”
“那好啊。”
叶翘绿乐了。
这时,叶径伸手在她的脸颊轻拭一下,之前被纸割出的血丝沾上他的指。
她愣愣的。
他将食指摊给她看。
她捂住脸,怪叫一声:“竟然出血了。”
难怪觉得刺疼。
此时一阵风吹来,草王忽然起了寒意,只觉有一柄冰刀从背后刺来。
他犹豫地回头。
射向他的,是叶径落霜的眼神。
草王挥舞画纸的手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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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呈锋早早回到家。
得知今晚叶径和叶翘绿过来吃饭,他先是笑道,“那好啊。”
然后问着,“叶径很久没来家里了吧?”
“是啊。”
施与美在厨房煲鸡汤,“建筑学好忙,小绿都几个星期没回来了。”
叶呈锋脱下外套,步入厨房,“正好小绿今天回来,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施与美微讶,将煤气调至小火,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什么事?”
叶呈锋沉吟片刻,简述说:“公司老孟的女儿,今年十八岁,怀孕四个月都没发现,路上摔了一跤,孩子掉了才明白过来。这事给我提了个醒。我想让你给小绿上一节性教育课。她妈妈走得早,我以前没这意识。最近在外面听多了少男少女的混账事,我心里不踏实了,怕她懵懂被骗。”
施与美怔了下,“学校没课的吗?”
叶呈锋失笑,“中国教育,谈性色变。巴不得告诉孩子们,人类都是石头里蹦出来的。”
“那行啊。我负责教导小绿。”
施与美抿嘴而笑,“那你是不是要给我儿子上堂课?”
“我觉得他不需要。”
叶呈锋此言发自肺腑。
施与美但笑不语。儿子都十九岁了,早经历过遗精。她的确不担心他。她庆幸的是,叶径没有遗传他父亲的风流不羁,是个和叶翘绿一样纯真无邪的好孩子。
叶翘绿和叶径回来得也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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