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动作很轻地碰了下,“肿了。”
“”
“是我弄肿的,”
他用慕昭一贯的思维逻辑说事,“所以我要负责,我来涂药。”
“”
慕昭难耐地忍着他温柔的触碰,好在秦屿池这次说话算数,只是涂药而已。擦完之后,摸了摸她的脑袋,把她抱进怀里,轻声哄着“睡吧。”
这个天气,慕昭一个人睡觉需要很久才能捂暖被窝,此刻被他抱着浑身都暖暖的,很快便陷入沉睡。
秦屿池比她累的多,却没有困意,睁眼看了她不知道多久。生怕这一切都是假的,是他无数次臆想出来的梦。
他在想和她的相遇的每一幕,她的梦境里也全是他。
只是这场梦并不温馨甜蜜,慕昭梦到了秦屿池,他身侧站着一个端庄优雅的女子,慕昭看不清女人的脸,但她清楚的知道这个人不是她。
慕昭揉了揉眼睛,想努力看清她是谁,可怎么也没法看清。画面忽地转变,秦屿池牵起女人的手,唇上携着浅浅的笑,无端让人觉得温柔。
“爸爸,有个阿姨一直在看你。”
清脆的孩童声响起。
慕昭身体募地僵住,对上秦屿池看过来的视线。
和他看陌生人地眼神一样,平静无澜,没有任何情绪。
仿佛他不认识她,和她没有过任何曾经。
梦境本就是破碎无厘头的,画面又转向他看向黄佳桦、薛子琪的眼神,就是刚才梦里看她那样,一样的平静冷漠。
慕昭的心脏募地窒了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是这场梦境的主人公,秦屿池冲她点了点头,然后牵着女人和小女孩的手离开。
夕阳最后一抹光线照着一家三口的背影,走的越来越远。
慕昭呆滞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只能愣愣地看着他离她越来越远。
“秦屿池”
她喃喃地喊他的名字。
“昭昭,昭昭。”
秦屿池轻轻晃了晃她的胳膊,他刚睡着没多久,就听到她口中喃着低语,低低地啜泣着,睁开眼就见她泪流满面,心脏不由自主地瑟缩起来。
慕昭猛地从梦中惊醒,情绪还没缓过来。
她为什么会做这个梦
梦是相反的还是未来的预兆
“做噩梦了”
秦屿池的声音拉回她的思绪。
慕昭闷闷地嗯了声。
“梦到什么了”
秦屿池轻轻地给她擦眼泪。
慕昭还沉浸在刚才的情绪里,不知道是梦里他的眼神太冷漠还是其他缘故,她下意识地想从他怀里退出来。
秦屿池更紧地搂住她,“我”
慕昭埋在他怀里,用他的衣服擦了擦眼泪,“我梦到你和别的女生走在一起,你们还有个可爱的女儿,她喊你爸爸,那个女生肯定是你的妻子。”
“而你看我的眼神特别冷漠,就像不认识我一样”
秦屿池又心疼又觉得好笑“你们法学院不学马克思吗”
“学的。”
“马克思没告诉过你,梦境是假的吗”
慕昭知道梦都是假的,但就是不高兴,因为梦里的冷漠无情的秦屿池,直接牵连现实里搂着她给她擦眼泪的秦屿池,又联想到他刚才的恶劣行径,别过脸不想看他。
秦屿池轻哼了声“你怎么还搞连作那套”
慕昭回过头,看着他的眼睛。
“还剩一年多。”
秦屿池的手指漫不经心地缠着她的丝,薄唇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她的脸颊。
慕昭不明所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