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点头,各司其职。
拧了布巾的水放在他额头上,张培青听见一便的王衡忧愁道。
“先生,保护您的人都死了,咱们还怎么去楚国?”
先生漫不经心甩了甩手上的水珠,“走着去。”
“先生!”
王衡不依,“您想想办法啊。”
“办法已经想了。”
沉郁的眼睛瞬间亮起来,“是什么是什么?”
坐在床沿上的年轻人微笑看着他,嘴唇开合。
“你猜?”
“……”
你能正经点吗!
张培青指着床上昏迷不醒的青年:“我的办法就在他身上,如果他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他?”
王衡一脸狐疑:“他一个笨得要死的剑客,连我都打不过,他能干什么?”
“你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唇角含笑:“这里是大齐,剑客的天下!”
“……可是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吗?”
张培青指着挂在青年腰间那把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剑,“天底下只有两种人会佩戴剑,一是剑客,二是贵族,他就是第三种,贵族中的剑客。”
王衡不可思议:“贵族中的剑客?您怎么能这么肯定?”
学剑是个吃苦活,就是普通人也很少能有坚持的。贵族生来高高在上,娇贵的很,怎么可能会当一名苦行僧似的剑客?再说了,剑客说到底不过是一种平民的卑贱活儿,尊贵的贵族怎么屑于干这个呢?
张培青不回答反问,“你觉得他像一个剑客吗?”
想到他傻了吧唧挑衅,以及最后被揍成猪头的画面,王衡果断摇头,“不像!”
“那你觉得他应该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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