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纵感觉夏耀脚上的温度还不够,就用手给他搓了搓。夏耀的脚刚恢复知觉,被袁纵这么一搓顿觉痒痒。
“哈哈哈……别搓……哈哈……咳咳……”
夏耀一边笑一边咳嗽,脸又红又烫,嗓子都哑了。袁纵用手背在夏耀脑门上试探了一下,感觉温度有点儿高。
“是不是发烧了?要不去诊所打一针?”
夏耀扑棱着脑袋,“我不想折腾了。”
袁纵说:“我去找大夫。”
夏耀看袁纵有要走的架势,忙勾住他的脖子说:“被窝透风。”
袁纵抱着夏耀的手臂紧了紧,问:“还透风么?”
“嗯,老是有凉风钻进来。”
袁纵知道夏耀是被冻大劲了,心一疼,将夏耀整个人揽到自个身上,然后用被子将他缠裹住,两条有力的手臂压在被子外面,将夏耀捂得严严实实。
“还透风么?”
夏耀迷迷糊糊地摇了摇头,瞬间昏睡过去。
袁纵几乎没怎么睡,夏耀总是无意识地喊冷,让明明心里有把握的袁纵还是忍不住焦灼、着急、心疼。一直折腾到后半夜,夏耀身上的温度总算降了下来,开始慢慢出汗,汗水粘在两个人紧密贴合的皮肤上,夏耀又开始热得挣扎。
“热……松开……”
袁纵不仅没松开,反而搂得更紧,粗重的热气扑到夏耀的耳朵上,“听话,忍一忍,再出点儿汗明早上就好了。”
夏耀不再动弹了,为了早点儿好,为了一早神清气爽,为了袁纵抵在他两腿之间的那根烧红了的“铁棍”
,他忍了。
……
第二天一早,夏任重怀着美好的期待上了飞机。飞机起飞前,手机响了。
“夏书记,您的电话。”
夏任重接了过去。
“老夏啊,俩孩子什么时候见一面?人家的姑娘心里没谱,不知道你们什么想法。”
夏任重一愣,“不是昨天见的面么?”
“昨天?昨天那姑娘一直在我这。他不会和别人见面去了吧?老夏啊!你最好问清楚,你儿子是不是已经有中意的对象了……”
夏任重撂了电话,硬生生地从嘴里挤出仨字。
“好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