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已经……”
余行钧话说到一半,没再往下。
“是啊,不过他十年前给老婆孩子都买了,我现在是vvip,前几天他儿子还托我查了一下资金,翻了不知道多少倍……”
他低声说。
余行钧若有所思地点头。
听他又问:“你准备买哪方面的险啊?”
“您都有什么啊?”
“都有,最近又新上了几款套餐险,回头我让人给你发个邮件你慢慢挑?”
“行,那我回去好好看看,到时候咱们再细说。”
何厂长忍不住又说:“过了年我就歇几天,好好跑这个业务,前几天宋总还问我来着,得好好忽悠……”
说到这里顿了顿,抿了抿嘴,不自在地看余行钧。
见他好似没听见,扭过头跟带过来的小秘书说话,他这才放心。
一顿饭下来何厂长颇为满意,酒喝的不少人有些醉,临走拍了拍余行钧的膀子,提醒说:“别忘了保险的事……”
余行钧笑说:“回头我看看能不能再帮您拉几个客户。”
何厂长立马喜笑颜开,摆手让他回去,让人扶着上车了。
人走了他松了口气,这才觉得浑身酸痛,额头一跳一跳疼,除此之外嗓子也好像着了火,一路上一直清嗓子。
刘秘书问:“您不舒服啊,余总?”
“没事。”
余行钧支着头阖上眼。
“这个何厂长挺大爷的,最后也没给个说法。”
“能不大爷吗?手里握着地膜配料的方子,他们厂老板估计都得让三分。”
“我觉得还是要送礼。”
“送啊,哪有不送的道理。”
熟人不送面子上都过不去,更何况姓何的这种人。
余行钧到家里已经下半夜,小保姆听到动静披着衣服出来,看见他耳根泛红就猜出来喝了不少酒。
“余总饿不饿?”
余行钧鞋没换直接躺倒沙发上,闭着眼说:“给我下一碗加葱花的面条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