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那聂云湘说话向来难听,阿娘还记得吗,好几年前,她就说咱们家是走了狗屎运的暴发户。”
姜瑶光撇了撇嘴,“纯粹是羡慕嫉妒恨,就是见不得别人比她好,这是病,得治。”
淑阳郡主看她记仇的小模样失笑,“所以你就趁机使坏,绊了人一脚。”
姜瑶光吐了吐舌头,腻歪到她怀里撒娇,“新仇添旧恨,这么好的机会不做点什么,我都觉对不起自己。”
淑阳郡主屈指弹了下她的额头,“你个小滑头。”
姜瑶光捂着额头嘻嘻笑。
“若今天你是瑶惠,你当如何?”
姜瑶光放下手,仰头想了想那画面,聂云湘要是敢编排淑阳郡主,“撕了她的嘴!”
淑阳郡主美目一瞪,“说正经的。”
姜瑶光盘腿坐好,“我可正经了,在我的地盘上我还怕她不成,我带上人就冲上去甩她两巴掌,然后拿一大堆道理砸下去,显得我打人还特有理了。我倒觉得二姐打她没什么,就是不该和她单挑,明显可以以多欺少的。”
单挑掉神格。
淑阳郡主喉间一哽,心塞至极,恨声道,“还单挑,谁教你这些乱七八糟。”
姜瑶光哼唧了两声,“外祖母说的,有人欺负我,千万不要忍,出事她兜着。”
淑阳郡主差点被噎的翻白眼。
姜瑶光赶紧扑上去腆着脸哄。
气得淑阳郡主打了两下她的屁股才罢休,还要碎碎念,“早晚你要叫你外祖母宠坏了。”
“我要是被宠坏了,肯定有您的功劳。”
淑阳郡主哭笑不得,掐了一把她的脸蛋,忍不住失落,到底长大了,没小时候肉嘟嘟的手感了。
母女俩腻歪了一会儿,淑阳郡主便赶人,“你好回去歇息了。”
姜瑶光往下爬了一半,又爬回来,期期艾艾,扭扭捏捏。
淑阳郡主一巴掌挥过去,落在她身上就跟佛灰尘似的,“你又要做什么怪?”
“我未来大姐夫有影了吗?”
寒门进士四个字,到底入了她的耳。每三年新出的进士,没有三百也有两百。一等一的进士,入内阁,做丞相,可这样的进士,十年能不能出一个都不定。榜下捉婿,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和赌博差不多。
淑阳郡主溜她一眼,姜瑶光笑颜如花,“你二叔瞧中几个年轻人,只是还不定。”
以大姑娘性情,加上姜氏的照拂,将来这日子差不了。
姜瑶光张了张嘴,“我二叔看中的?”
她有点儿担心怎么办。
“你这语气我怎么听得不对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