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转身下楼。
“你……”
打定主意要一次性把对方的倔脾气在一场雄辩中扭转过来的仲世煌望着他潇洒的背影,突然咽不下这口气。不是说要保证他周围环境安全吗?随便说说就算了也太不负责任了!
“给我滚上来。”
温故望天:“……”
悲伤过度就会喜怒无常?
温故虽然被允许上楼,却被限定在卧室门口。
“哗”
,一个东西丢出来。
温故顺手接住,是一包新内裤。
“哗”
,又一个东西丢出来。
一包新袜子。
“哗”
,一件毛衣。
“哗”
,一条牛仔裤。
“哗”
,一本书。
“哗”
,又是一本书。
……
等仲世煌停下,温故身边已经堆成小山。
仲世煌脱掉外套,扭头看还矗在门边的温故,道:“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分类处理。”
温故趁他转身,三两下将东西丢进乾坤袋,拿着书下楼。
仲世煌摘下手表,不经意转身,门口已经被清理得一干二净。
温故将东西从乾坤袋里翻出来,书和衣服分开两处放在客厅茶几上,内裤和袜子犹豫了下,搁在了衣服上面。仲世煌没有明说将这两样东西送给他,他不好自取。
仲世煌洗完澡换过衣服下楼,就看到温故坐在沙发上,对着一叠衣服一叠书发呆。
“……你在用它们祭祀吗?”
仲世煌无语。
“什么?”
仲世煌道:“书放到那里的小书架上,衣服分类放到洗衣机里,再叫两份披萨。”
温故犹豫了下,问道:“你有周伏虎的电话吗?”
仲世煌狐疑地看着他,还是告诉了他电话号码,然后状若不经意地走去厨房喝水,正大光明地打开门偷听。
温故打电话给周伏虎,简单的问候之后,问道:“两份披萨怎么叫?”
仲世煌差点被一口水噎死,很快又差点被温故气死。
比起远在祖宅的周伏虎,问近在眼前的他不是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