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沈羽淮找来锁匠窍门进来了屋子,将浑身滚烫的尚柔送去了医院。
她从医院醒来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已经死了,不然为什么眼前的一切都这么白呢。她艰难的动了动手腕,现自己的手上还吊着针头,又细又长。她呼了一口气,还是活着的。她想。
沈羽淮从外面进来的时候,看见尚柔睁着眼睛看着天花。他疾步走过来,摸了摸尚柔的额头说,“你终于醒了。烧也退了。”
“那女的是谁。”
尚柔甚至都没有给沈羽淮喘息的机会,她看着天花板,声音嘶哑的说出了几个字。
“大学时的女朋友。”
沈羽淮说。
“你的生意都是骗我的?”
尚柔问。
“不是。”
沈羽淮急忙说道“就是她,她家是在都做旅游文创的。”
“哦。”
尚柔说。“我知道了。”
她又喘了一口气。
沈羽淮看着她难受的样子,干脆坐在了她的床边。
“现在几号了?”
尚柔又问。
“15号。”
沈羽淮说。
“真好。”
尚柔说。“终于把那个万恶的情人节过完了。”
沈羽淮低头,她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他在民政局等尚柔到了民政局下班,又在尚柔的门外蹲了很久,听见里面“咕咚”
一声摔倒的声音,他敲门也没有人回应,他才会找锁匠去开门。因为尚柔把房门反锁了。
“柔柔。”
沈羽淮说,“你可不可以好好听我说一下。”
“你说吧。”
尚柔有气无力地说,“我也跑不了了。”
“她找我来做生意。在这之前,我们七八年都没有联系。然后这期间我们就一直在想要以什么方式合作。”
沈羽淮说,“可能会有一些误会,但是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生。”
“是什么误会。”
尚柔说。
“她可能还没有从那段感情中走出来,”
沈羽淮说,“会有一些错觉。我已经尽力解释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