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姑娘昨儿夜里歇的早,一觉天明,这怎么又困成了这样?”
说着话,她也打了个呵欠。
这呵欠一起,莲子也跟着,莲心正觉发笑,却觉着自己也眼皮发涩头脑不清的困顿起来,她到底在上京丁家那样的人家长大,许多事即便没见过也总听过,忽然觉出不对来,倏的起身待要喝醒众人,却觉着浑身发软,连出口的话也绵软无力:
“不好……”
随即软软便倒在了地上,莲子兰霜一见如此也是大惊,却是还没来得急起身,也都趴在了桌上。
门外忽然一声嗤笑,就听有人笑道:
“少爷,虽是都睡过去了,可人这样多,您也不嫌碍事!”
声调有几分戏谑,随即一声痛呼,显然挨了打,随即门被推开,就见着两人用帕子捂着嘴站在门外。
那人先将整个屋中扫过一遍,随后眼光落在床上睡着的木容身上,只见木容面上带有几分古怪潮红。他慢慢走到近前,盯着木容的眼神有些冷,拿开帕子对着她嘲弄一笑:
“你以为你能逃出我手掌心?”
话音方落,木容似是觉着不舒服,拧眉动了动,呢喃了几句:
“热……莲子,我要喝水。”
☆、第六十四章
芭蕉一瞧如此,满面隐晦不清的笑,站在门外伸手将门又给带上。云深走到桌边亲自倒了水,就将木容给捞起靠在怀里,把水递在到了嘴边。
木容模糊喝了两口,只觉着水里一股古怪味道便不想再喝,谁知竟忽然被人钳住了下巴,把水一下灌进了她嘴里,木容被呛得咳嗽,睁眼去看,却觉着头里发疼浑身燥热眼前模糊乱晃,好容易渐渐看清,这一下惊的三魂七魄都被打散了一般。
“你!”
她只一动就发现出不对来,浑身的酸软难以动弹,连声音都莫名的低沉嘶哑。
“莲子……莲心……莲子……”
她奋力挣扎呼喊,虽只发出微弱动静,可云深被她闹的不耐烦,就捏着她脸朝着木桌的方向,木容只见三个丫鬟倒在地上桌边,连带远处榻上的木宛都不知生死的一动不动,她惊恐瞪大双眼,却觉着身子一阵阵发热。
她的模样取悦了云深,云深竟弯腰将她抱起,好似抱着珍贵之物,却叫木容厌恶的浑身发僵。
“觉得热么?符水里和你方才喝下的水里,都是有些东西的,能让你快活的东西。”
云深抚摸她泛红的脸颊脖颈,啧啧出声:
“今日我们就在这白塔寺坐实了夫妻之名,二月初六我把你一齐接进云家。那被换掉了的庚帖,也实在算不得什么。只是等你入了我云家,为我承欢生子,就不知那隐先生见着会作何感想了?”
他似乎说到欣喜处,竟笑的邪气,偏那手指逗弄一般在触碰,却叫她肚腹忽然生出一股子古怪的热痒,竟有些想要攀上他身渴求更多。木容狠狠咬住嘴唇,眼见着冒出了血,这疼痛让她略是清醒一些,她伸手去推,急怒攻心胸口一阵绞疼。
“别怪我,隐先生实在行踪成谜,可只要把你弄在身边,他不管去到哪里,也总要在我面前现身,你且放心,等我弄死了他,也给你一个痛快。”
眼瞧着木容胸口起伏激剧,整个身子都透出红来,连眼神都如同蒙了一层春水,云深抽手起身,木容整个跌回床上,眼看着得了能逃脱的机会,她却拼尽全力也动不了分毫,云深见她挣扎极为畅快,伸手去解自己颈下的扣子:
“今日,也算补偿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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