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是谁派你们去谋害她的?老老实实交待了,一人一百两黄金,否则要你们的命。”
金财神见黄金没起到作用,很受伤,大光其火呵问。
无论金财神威逼还是利诱,或是双管齐下,黑衣人和婆子就是不哼声。问急了,三人就摆出一逼求死的态度,反而威胁了金财神主仆。僵持了很久,也没问出半句话,气得金财神暗咬牙,若不是怕沈妍嘲笑他,他又要忧郁了。
金子居然不好用,难道他们不爱钱?这也太不给财神爷面子了,太打击他了。
沈妍怕金财神生气,又把她丢出去,咬紧嘴唇,不敢笑出声,心中另有想法。
这三个人见沐长风杀了他们的同伙,就吓破了胆,这说明他们很怕死。现在他们不要黄金,对金财神的威胁嗤之以鼻,难道他们突然吃了熊心豹子胆?
非也,非也,为什么什么会这样呢?原因只有一个,不是他们不怕死,而是金财神一副谦谦君子相,温润如玉,惩治人的手段不够,谁怕他口头威胁呢?他们想要黄金,但金财神的方式不对,连个下马威都没有,当然让他们有机可乘。
“别耽误时间了,你的金子不行,就让我来审。”
金财神当然不愿意认输,可他和下人都对沈妍的方法兴趣很大,只好让贤。
黑衣人和婆子互看一眼,目光又落到沈妍身上,眼底隐含恐惧。沈妍是他们奉命要杀的人,如今还好好活着,已经恨上了他们,对他们会客气吗?他们对沈妍看到死尸时无所谓的态度记忆很深,别看她年纪不大,也知道他不好对付。
“扒掉他们的衣服。”
沈妍此话一出,惊呆了正厅里所有的人。
男人无所谓,可金丝金线毕竟是年少的女孩,听说要脱男人的衣服,都羞红了脸。被审的还有一个婆子,虽老也是女人,让金砖金条脱她的衣服也不合适。
沈妍干笑两声,说:“先把两男人的上衣和鞋袜扒掉,让老婆子看着。”
金砖金条一人一个,扒掉男子的上衣和鞋袜,酸腐汗臭扑面而来,薰得金财匆忙后退几步,金砖等人捂起了鼻子,金丝金钱赶紧满厅泼洒茉莉香。
沈妍捏了捏自己鼻翼两侧的穴位,麻痹了自己的嗅觉,就闻不到异味了。她狠吸一口气,表示自己没被薰倒,着实令金财神狠狠嫉妒了一把。
两黑衣人盯着沈妍,看到她拿过几只一寸长短、马鬃粗细的绣花针,都松了一口气,眼底闪过不屑。可当这小小绣花针轻轻扎进他们后背督脉上的死穴,两声惨叫穿透暗夜长空。两人疼得跳起来,到处乱撞,惨痛的尖叫声嘶力竭。
“快,快把他们按住。”
沈妍急了,很后悔只绑着他们的手,真是经验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