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大又可爱的女人,怎么能这么会蛊惑人心,宋辞躺在她身侧,反手覆了被子,吻住了她的唇。他啊,早就中了阮江西的蛊,除了对她投降,无药可救……
“江西。”
宋辞蹭着阮江西的唇,并不急着攻城略地。
“嗯。”
声音有些潮湿,被子下,昏昏暗暗,有宋辞模糊的轮廓。和他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
细细碎碎的轻吻落在阮江西耳边,温柔的嗓音缠缠绕绕,宋辞呢喃:“我好像越来越喜欢你了。”
喜欢到想占有,想吞噬。想揉进骨血里,对于阮江西,他的占有欲已经膨胀得一发不可收拾,宋辞似笑着,“太喜欢你了,不知道拿你怎么办。”
宋辞从来没有预料过,会有这样一个女人让他溃不成军,他是商人,唯利是图是他的惯用伎俩,对阮江西,还是如此血本无归。宋辞想,他大概这辈子都要栽在阮江西手里。
她笑着去亲宋辞的眼睛,猫儿般地缩进宋辞怀里:“我却越来越贪心了,总觉得还不够。”
睁着明亮的眼看他,“宋辞,你说要怎么做才能让你一直一直都离不开我。”
攻身为下,攻心为上,阮江西显然是个中高手。
宋辞将她受伤的那只手放在自己手里,只是亲了亲她的额头:“睡吧。”
“嗯?”
她不懂,也不愿就此罢休,“你还没告诉我答案。”
宋辞亲吻她的眼睛,声音,低低沉沉像在诱哄:“乖,闭上眼睡觉,你什么都不用做。”
她什么都不用做,他也必然会乖乖束手交付所有。
次日上午十点,阳光从窗户里漏进来,铺了一床金黄,在阮江西眼睑下落了一层暖暖的暗影,长睫轻颤,并没有睁眼,呢喃了一句:“宋辞,别闹。”
“你说的是哪只宋辞?”
是宋胖少吧。
阮江西一睁眼,便见陆千羊趴在床边,一张英气的笑脸皱着,散了满眼惺忪,阮江西问:“宋辞呢?”
陆千羊往被子里拱:“你问的是哪一个?”
是宋大少吧。
“你怎么来了?”
阮江西掀开被子,起床,拿起床头柜上倒好的水小口喝着。水还是温的,宋辞应该才走一会儿。
“我看见宋辞出门之后,”
陆千羊丝毫不做贼心虚,坦荡荡地指着窗户,“然后我就从那里爬进来了。”
阮江西失笑,陆千羊以前做狗仔的时候为了方便挖头条,跟踪潜伏攀爬的技术早便练就得炉火纯青。
“你家宋大少也太不近人情,分明看到我了,居然视而不见,”
一边埋怨,一边扯着阮江西的睡衣拱着鼻子嗅。
“你在嗅什么?”
陆千羊抬头,十分认真:“奸情的味道。”
埋头,继续嗅。
阮江西忍俊不禁:“那闻到什么?”
陆千羊鼻子一皱,瞧了瞧床上,又瞟了瞟阮江西,十分挫败:“现场处理得太干净了,没有留下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