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半点玩笑,阮江西知道,宋辞并非只是说说,如若她点头,宋辞必然会无所不用其极。
阮江西摇头:“她没有欺负我,只是我有些问题需要她解答。”
“为什么不来问我?”
阮江西笑而不答,同样的问题,若于景致告诉她的是最坏的结果,那么宋辞恰恰相反,她怎么能问宋辞,他才舍不得她一分担惊受怕。
宋辞也不追根问底,自然知道阮江西的打算,只是有些心疼她,舍不得她费一点心思,用手背拂了拂她的脸:“不要相信那个女人说的任何话,她不安好心。”
一语中的,宋辞他,同样会揣度人心,猜得一分不差。
阮江西笑笑:“我并不笨,她对你的私心我看得出来。”
眼眸夺目,阮江西凑近宋辞的视线,缓缓轻轻的语调与他说着,“可我也知道,她的私心只会对我不利,而不会对你不利,因为知道,她与我一样,容忍不了你一点点意外,所以,我才不想你换掉她,不管是她的医术,还是她的私心,于景致那个女人一定会选择对你最好的治疗方法。”
她笑,露出几颗白牙,弯弯眉眼,佯作恶狠狠的语调,“不然,我一定让你重重地教训她。”
于景致的话,阮江西只信了一句:最坏的情况只会比我的危言耸听更不可预料。
只这一句,阮江西便不敢丝毫大意,宋辞的病,包括于景致的私心在内,无一遗漏,阮江西步步精算着。确实,国内再无第二个比于景致还了解宋辞病情且医术胜过她的,也确实,不会有哪个主治医生会同于景致那样,将宋辞视为所有而费尽心神。
她讨好地抱住宋辞的脖子:“先留着她,以后再由我处置好不好?”
对于于景致,阮江西留了余地,因为,她目前为止还是宋辞的退路。
毫无疑问,阮江西的所有想法与精算,全部都是围绕着宋辞,没有囊括进一点她的情绪,宋辞哪里会不知道,阮江西很讨厌于景致那个女人。他无奈,咬了咬她的指腹,很轻地摩挲着:“我不喜欢无私的女人,阮江西,你要学会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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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更晚了,南砸昨晚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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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女流氓轻薄记
“我不喜欢无私的女人,阮江西,你要学会自私。”
宋辞倒希望他的女人自私任性一些,以自我为中心最好。
阮江西笑了,双手搭在宋辞的肩上:“我知道,所以我自私地想过,也许你不能痊愈也可以,只要能维持现状就好,我很自私贪心的,”
她更加凑近宋辞,将满满笑脸映进宋辞的眼里,“我要你眼里一直都只有我。”
一句话,便消散了宋辞所有阴沉。
她的目的,她的居心不良与任性贪心,全部都让宋辞情动,他不禁亲吻她的唇,细细落在她的脸上、眉间、额头:“你的自私贪心,我容许了。江西,有什么好担心的呢,我不能保证我将来是痊愈还是维持现状,或者更糟,我唯一能确定的就是,我绝对会一直栽在你手里,逃不掉的。你信我,就算重新来过,我也一定会重蹈覆辙地败给你。”
阮江西张嘴,本想说什么,酸涩却堵在了喉咙,她一言不语,只是狠狠地抱紧宋辞,胡乱地亲吻他。
宋辞由着她的唇他脸上肆意胡来,留下一个个痕迹。挠痒痒似的,让他有些心神难宁,伸手固定住她动来动去的头,亲亲她的唇角,加深了吻。
等到气息乱了,宋辞才将有些腿软的女人抱起来,安置在怀里,一起窝在沙发里,嗓音低沉,像大提琴协奏,只是宋辞的话,有些不由分说的强势:“不要相信别人,只信我就好,尤其是那个成天和神经病打交道的女人,心思绝对不会正常,不要理会那个女人,相信我就够了。”
阮江西点头,心里却有了盘算,随意懒散的语调问宋辞:“Hollond博士还没有找到吗?”
这个名字,阮江西自然不陌生,除去闻名国内的于景致,这位Hollond博士,便是解离症精神领域里的权威,于景致便出自他门下。
宋辞未雨绸缪,想必,早便动了换掉于景致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