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问了彦容,他也没表态。我琢磨着,是不是也不用给他找新学校了?”
王锦在电话里问道:“他还在家吗?”
梁玺道:“在啊,我听做饭阿姨说,他这几天应该就没出去过。”
王锦顿了顿,道:“学校和老师只是一方面,关键还是他和同学之后要怎么相处。你问他下周要不要回学校,如果他还是不想去,就得快点联系新学校了。”
梁玺应了,又说:“你怎么样?我听王超说你发烧感冒,没事儿吧?”
王锦道:“没事儿,就是不小心淋了雨,已经好了。”
梁玺道:“那就好。今天我收工会早一点儿,正好礼拜六,晚上一起吃个饭?”
他是想当面和王锦谈一谈彦容的事。
王锦却说:“今天不行,我的大学导师从国外回来,约了晚上聚一聚。”
梁玺便说:“那我就叫王超一起了。”
他要挂电话,又听王锦说:“那,你还回家吗?”
梁玺想了下,问道:“我是回好?还是不回好?”
王锦道:“要是方便的话,和王超吃饭完就回去一趟,正好问问他周一想不想去学校。聊完了就该去哪儿去哪儿,别留在家睡觉。”
梁玺:“……行。”
王锦又说:“回去路上给他买盒冰激凌,他喜欢奶油曲奇味。”
梁玺:“……知道了。”
梁玺哥哥心里苦。
六月的北京艳阳高照,树间已经开始有零星的蝉鸣。
彦容趴在房间的窗边看着外面,郁郁了几天的心情始终没有明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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