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如玉没听见想听的,又问:“还有呢?”
阿月想了想,摇头:“没了。”
宁如玉气馁了:“哦。”
“对了。”
阿月说道,“二哥八月开始准备去武学堂,对对,二哥说……”
她干咳两声,急的宁如玉皱眉催促“快说”
,她这才说道,“二哥听了昨天的事,说‘你们两个都是迷糊蛋’。”
“啊?”
阿月摇头:“二哥竟然说我们都是迷糊蛋,太可恶了。”
宁如玉气道:“嗯,太可恶了!”
不安慰她,不来看她,甚至不托阿月带好玩好吃的来,还说她迷糊,真真是可恶。
阿月从她房里出来,跑去宁谦齐那,只是受了腿伤的宁谦齐明显悠然多了,受伤的腿放在凳子上,身子窝在椅子里,悠闲的看着书。阿月轻步走过去,从后头伸手遮他视线,还没出声,他已悠悠道:“阿月。”
“宁哥哥怎么知道是我?”
见她转到前头,宁谦齐笑道:“阿玉喜木兰,木兰花开之际,将其采下制成干花放入香囊中。阿玉不能走动,知道她负伤又有这么好兴致过来,并且先去看她再来看我的,只有你了。”
阿月拍拍手笑道:“宁哥哥真厉害。”
被人夸奖素来是件不错的事,被阿月夸赞宁谦齐颇为受用啊,见她脸上有小伤口,但没大问题,问道:“你胳膊不疼了?”
“有一点,过两天就好了。”
说罢,还转了转胳膊给他看,阿月问了他伤势,也无大碍,“陆哥哥今日来过了吧?”
宁谦齐说道:“没有。”
说到这,他也觉奇怪,按理说他不会不来,但偏偏就是没来,“兴许是有更重要的事。”
“嗯。”
阿月晨起,仆妇帮她穿衣准备东西,问起她的帕子,才想起昨日落陆泽那了。见一回丢一个东西,难道以后真要把自己丢他那?
从宁家出来,回到家,在宽敞的巷子就见到有数辆马车往里头驶。因慕家喜静,因此附近的宅子也一并买下,阿月以为是来拜访自家的。到了门口,驻足看那些马车,都在搬东西,往隔壁宅子里搬。
阿月好奇道:“嬷嬷,难道是二叔搬回来了?”
朱嬷嬷蹙眉:“没听说这事儿,总不会是有人住进来了吧。”
老祖宗好清静,她在这服侍多年也没见她应允过将宅子给别人住,不过瞧这仗势,分明就是有人搬来了。
阿月按捺不住,往那边走,她要瞧瞧是谁要做她的邻居了。
越往那边走,就越觉有好几个搬东西的人眼熟,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正走着,有人叫自己,转身看去,见是陆泽,快步走了过去,笑问:“陆哥哥来找我大哥玩吗?”
陆泽淡笑:“不是。”
阿月想了想:“陆哥哥来找阿月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