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月的双颊还红肿着明显,掌嘴的痕迹宛然,龙玉已是瞧见了,虽然仍是在府外方见时一般的俊逸,只是瞧着是明显胖了。
“委屈了?”
龙玉冷冷地看着燕月。
“不敢。”
燕月冷冷地道。
龙玉倒笑了:“气我在你师父跟前告状吗?”
“不敢!”
燕月冷哼道。
小卿不由蹙眉,这两个字说的,哪是“不敢”
啊,分明是“就是”
吗。
龙玉淡淡一笑:“不知死活的东西。亏我还在你师父跟前给你留了脸了。”
燕月也蹙眉:“不知大师伯何指?”
“小卿,你是大师兄,若是燕月私入勾栏瓦肆之地,罪要如何?”
小卿不由面色一沉,燕月忙道:“大师伯不要冤枉燕月,燕月何时去了那种地方?”
“你若未去,如何会说出‘何方妖怪’那样字正腔圆的话来?分明便是学的那些说书人的口吻,如今这开封府的勾栏瓦肆,不是都在讲‘搜神传’吗?”
说到这里,又蹙眉道:“那种地方,便是我也不敢去,和白大哥喝酒也是寻了正规的酒楼去,还要被白大哥笑话,你不过十五六岁的孩子,便敢去那样不成体统的地方,若是你师父知道了,不打断你的腿。”
小卿冷冷地道:“大师伯不用麻烦师父了,侄儿这就去打断他的腿。”
燕月不由往后一躲道:“师兄明鉴,大师伯不曾去那样的地方便知道这句话出自哪里,燕月会说,就一定是去了那种地方吗?”
龙玉冷哼道:“你还敢嘴硬。我虽是坐在隔了一条街的酒楼之上,但是对面街上便是有一只蚂蚁爬过,也避不开我的耳目,何况是那叫嚷得声嘶力竭的说书人?”
燕月不由一笑:“大师伯有此功力,难道燕月就没有吗?”
说着,又是自得一笑:“只是燕月便是连酒楼也未敢入,不过是在江边的柳树上歇着,随便听那么一耳朵吧。”
什么叫狂妄,龙玉常对铜镜自览,以为便是见过了,如今面前这个虽然跪在地上,却仍嚣张得一二三四五的小屁孩,让龙玉是自叹弗如!
龙玉上去就是一脚:“你就不怕风大闪了你的舌头?”
燕月挨了一脚,却是不服,道:“大师伯可愿意指点燕月几招吗?”
龙玉差点被燕月气得咬了舌头,道:“行,你滚起来,我就先指点你几招,再喊你师父来,打折你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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