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安眼中水光氤氲,闪闪地看着月娥,说道:“我真想……就现在……跟你……”
月娥低下头,说道:“侯爷,身子要紧。”
敬安说道:“我知……等我好了。”
到底忍不住,见月娥的嘴唇已经被自己蹂-躏的艳红一片,他便又轻轻地凑过去,噙住了,反复温存缠绵。
正在难舍难分,旖旎荡漾之时,忽地听到“唔”
地一声,敬安身子猛地一抖,将月娥松开,月娥急忙起身,伸手撩头发,不知发生何事,却见敬安怒道:“这畜生……”
脸上发红,却见尴尬往下看。
月娥也低头去看,却见原本伏在敬安腹部的小暴,已经爬了起来,圆圆的眼睛,望着咫尺那异军突起之物,似乎疑惑此物从何而来,正伸出爪子试探,准备做那大逆不道之事。
月娥又羞又惊,又觉好笑,满面发红,几乎就忍不住要大笑,只好转身不看。那边敬安眼疾手快,将小暴揪过来扔在床内,又急忙拉起被子重新将自己盖好,遮掩了那一处不良。
月娥退了两步,忍着笑,低声说道:“侯爷,快睡罢。”
敬安咳嗽两声,说道:“你……你当真不留么?”
还带一点恳求。月娥说道:“侯爷,早些睡罢,好好地把身子养好可要紧。”
敬安叹了一声,说道:“也罢了。”
月娥见他平了意思,才上前一步,扶他倒下,不敢看下面那处。一直到敬安躺了,敬安还望着她,说道:“月娘。”
月娥答应一声,说道:“侯爷。”
敬安不说话,伸出手,握住她的手,握了两下,才松开,说道:“你也好好照料自己,我知道,这几日辛苦你了,日后绝不会如此了。”
月娥避开他的眼睛,垂眸说道:“侯爷无须如此,都是我该做的。”
敬安望着她,说道:“你放心,日后我会照料你,不叫你再吃丁点苦。”
月娥不答,替他拉好了被子,看他兀自望着自己,想了想,就说道:“侯爷,我去了。你好好地……”
顿了顿,微笑说道,“好好地睡,做个好梦。”
敬安觉得这一句话微微有些古怪,便点点头,转头目送月娥出去,才重新转回头来。一边的小暴抖擞着,又爬回来,敬安不叫他进被子,只把他提到被子上面,说道:“你敢再进来,弄死!”
小暴叫了两声,便也只伏在被子上面睡了。
敬安心满意足,满怀欢悦,想着月娥一颦一笑,不知不觉睡着。睡到半夜,忽做一梦。
择前程苦心遇孤意
敬安睡至夜半,忽得一梦。人不知为何,竟回了京城,耳畔只听得吹吹打打,鼓乐之声,甚是热闹。敬安正在茫然,忽地有人进来说道:“侯爷,吉时已到,新娘子在门口落轿,只等侯爷去迎了。”
敬安大惊,低头一看,却见自己果然身着大红色喜服,敬安这才隐约想起原来今日是自己同月娘的成亲大喜日子,当下欣喜若狂,说道:“正是正是,本侯这就去。”
敬安飞着跑出去,门口果然挤着若干人,一顶大红轿子稳稳落在地上,敬安喜不自禁,走过去,轻轻地伸脚踢了一下轿门,旁边的傧相大声念着喜庆诗文,请新娘子下了轿。她娇颤颤在彼,头顶的方巾盖头晃晃悠悠,敬安伸手握了红绸,带人入门。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交拜,敬安心神恍惚,却又有说不出的欢畅,望着对方之人,弯腰对拜之时,忽地听到门口有人说道:“且慢!”
敬安一惊,不知为何,心头竟极为惧怕。
满堂宾客都停了,只望着来人,那来人径直的登堂入室,却是苏青,同样身着喜服,敬安心怯,却说道:“苏青,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