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华觉得这个支线任务不接也罢。
比起让路景行喊爹,她觉得还是捅他十刀八刀比较容易。
反正也没说接了不做有惩罚,就那样吧。
【任务奖励一百积分哟亲亲】
若华眸光闪亮,大概也许还是可以努力下的。
小胜一筹的路景行看着身下女人被自己啃得红肿的唇,舔了舔自己唇上血迹“怎么,还想要?”
若华闭眼装死。
男人轻嗤了声,贡献了两点感化值。
次日顶着脸上牙印和被咬破嘴唇上朝的路景行,迎接了群臣诡异目光洗礼。
众人现,他们那位总是阴沉沉的少年国君,心情难得的不错。
若华倒是开始过上好日子,伤口有人处理不说,伺候她的宫女们似乎也将她当成了半个主子。
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几圈,她也没捋清路景行的想法。
男人心,海底针。
只要还有条命,总归能找机会逆袭,这是她的人生准则。
目前的好日子,该享受还得享受,养足了精神才能应对狗男人的后招。
至于冯越那,她早已留好后手,倒是不怎么担心。
大雍,丞相府。
自给若华办完葬礼后,冯越就一直待在舒怡院里。
从前芝兰玉树的男人,如今胡子拉碴赤足披,毫无形象可言。
从在下游河道现若华“尸体”
到现在不过半月,他整个人已经瘦了一圈,往日合适的衣袍穿在身上松松垮垮。
他失神站在房内,看向软塌方向。
仿佛妻子正如从前那般,倚在软榻上,手捧医书,见他来,便放下手里的书,娇羞的唤他一声夫君。
冯越疾步向前,伸出手又失落落垂下。
有了一丝光泽的眼眸归于黑暗,原来刚刚巧笑嫣然的倩影,不过幻境一场。
“大人。”
绿栀捧着红木箱笼站在门口。
“进来吧。”
冯越没有抬头,坐在软榻上,大掌抚过若华曾用过的软垫。
他不想搭理任何人,但站在外头的是夫人的贴身丫鬟。
绿栀将箱笼放到他面前打开,哽咽着声音“这是夫人上月亲手为大人缝制的衣服。”
抹了抹眼泪,以为若华是被贼人害死的她,怨恨那些匪徒的歹毒,也恨不能替自家夫人去死。
冯越急切的将衣服拿起,指腹摩挲着袖口的云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