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雍做质子的那几年,路景行没少忍辱负重。
早在他继位后打下周边几个附属国,侵吞大雍的野心就已初露端倪。
若华就着男人拽着自己的手贴过去,如兰气息轻吐在他侧脸“君上与其用我去赌冯越的投诚,倒不如让我挥更大的作用。”
从男人偶尔吐露的只言片语里,她就猜出他如何打算。
路景行见她提起冯越这个曾经的丈夫,神色没有丝毫波动,嗤笑道“你倒是绝情。”
“好说好说。”
若华支着脑袋问他,“君上看奴家可适合当那祸国妖妃?”
眉如远山黛,眼生横波媚,眉心朱砂烈烈,万般风情独有。
路景行在她细腰揉捏一把,勾唇“一个半只脚踏进棺材的糟老头子,你也下得去口。”
若华抵在他胸膛的手钻入衣襟“我可挑得很。”
路景行对她的大胆行径已经免疫,大掌摸到她细腿。
“看上那半死不活的病秧子了?”
他眼里带着火,暗哑低沉的嗓音里掺杂着些许自己没觉的酸意。
插入大雍的暗钉不少,那位常年待在云通寺养病的太子他自然也认得。
说是身患重病,实则是毒入肺腑。
要死不死的病秧子,倒是生了副好容貌,在大雍有第一美男之称。
若华杨柳小腰晃荡,双手圈住他的脖子主动迎合他“其他人哪比得上威风凛凛的君上。”
刻意咬重了“威风凛凛”
四字,她被征伐得越癫狂。
龙床做的小舟都快要摇塌了去。
“奴家是君上的专属女奴。”
她婉转在耳旁的嗓音,透着勾魂夺魄的妩媚。
像一剂刺激神经的药,让男人猩红着鹰眸更加野蛮。
比起其他,床笫间的情话更容易影响情绪波动。
酣战结束,若华小嘴艳若骄阳。
身侧衣襟大敞的男人,汗水顺着肌肉纹理滑落,慵懒而又风流。
她莹润的指甲戳在路景行胸前的疤痕上“洛云乾身体不行,却最受老皇帝看重。”
“更何况,在他死前,洛时安绝不会有什么大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