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跑了。
门还开着。
周淮安又轻笑了一声,进门脱鞋。
开了灯,周淮安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发现和他离开时的布置还是一样,没有改变过。
东面的那一扇窗,依然是五彩玻璃纸,白色的窗纱,窗前有一张白色桌子,桌子上有一盏绿色、很复古的英伦台灯。
书桌靠椅。
饭桌、茶几、两把木头折凳、旁边是一个衣橱。
最后是西面的那张床。
格局一样,颜色一样,进门时扑面而来的归属感,也一样。
一切都跟五年前如出一辙,没有改变。
聂程程先去洗了一把澡,出来就直接躺进床,被子都没拉上,昏昏沉沉就睡了。
迷迷糊糊的时候,听见周淮安在耳边说话。
“睡觉还是不盖被子,这个习惯你怎么都养不好。”
聂程程眯着眼看他,她有些精神萎靡,咕哝着声音说:“不要你管,你现在已经不是我男朋友了,你没这个资格。”
周淮安看了看她,一言不发。
就在聂程程快睡着时,周淮安又问:“晚上到底去哪儿了,怎么回来那么晚,还穿成这样?”
聂程程脑袋涨,他一口气问好多,她没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