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蕖哼了一声,接过芝姐手里的东西,说,“地址给我吧,反正我要出去。”
“这怎么好呢,您是出去看病的呀。”
“我就是鼻子有点儿塞住了,没事儿。”
白蕖把纸袋放在地上,弯腰穿鞋。
白母端着果盘从厨房里出来,看着白蕖的打扮不禁皱眉,“这寒冬腊月的,你穿成这样怪不得要生病的!”
白蕖低头看自己的着装,没觉得有问题啊。
“你这穿得是什么?七分裤?”
白母放下果盘走过来,盯着白蕖腿上的裤子皱眉。
“妈,暖和着呢,你就放心吧。”
白蕖劝道。
她穿着一件深蓝色高腰七分裤,上面一件短款的白色的羊毛衣,外面罩着一件灰色带羊毛边的大衣。从时尚的角度来看,时髦有趣,将身材优势尽显无余。但从妈妈的角度来看。。。。。。太薄太冷!
况且她穿着一双白色的板鞋,将脚踝露在了外面。
“不行不行,换一身再出去!”
白蕖拿起纸袋飞快地蹿出门,矫健灵敏,轻巧灵活。白母无奈在后面跺脚,只等着她回来再教训她。
白蕖坐上了出租车,终于松了一口气。按照母亲的打扮,她应该裹成一个粽子出门。但凡时尚就没有怕冷的时候,她缩了缩脖子,从手袋里抽出一条围巾捂住口鼻,嗯,时尚是时尚了,但还是有点儿冷。
“您去哪儿?”
司机问。
白蕖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找芝姐问地址呢,如此,她只好自己拿出电话来给白隽打了。
“大少爷,在哪儿呢?”
“你找我做什么?”
兄妹俩上次不欢而散,现在说话也是*的。
“给您送东西呀,您不是落了东西在家?”
白蕖阴阳怪气的说道。
白隽扫了一眼餐桌上的人,略有停顿,“你现在送来?”
“赶紧的,我都坐上车了!”
白蕖催促道。
魏逊点燃一根烟吞云吐雾,见白隽挂了电话,随便问了一句:“这个点儿,谁要来啊?”
白隽看了一眼坐在主位的霍毅,含糊的说:“家里的人,送点儿东西过来。”
魏逊问完就没有下文了,继续和唐程东讨论刚拿下的那块地皮的事儿。
坐在出租车里开着暖气不觉得冷,一下车,寒风一吹,白蕖立马就打了一个喷嚏。
站在酒店的门口跺了几下脚,在心底里抱怨白隽大冷天的差遣人。
白蕖长得漂亮,一进酒店的大堂就有无数或欣赏或别有他意的目光看过来,她冷下了脸,用围巾绕着缠了几圈,挡住了自己半张脸。
大红色的围巾衬着半张白得几乎发光的脸蛋儿,这通身的气质和高挑的身材,仍旧挡不住过往男女的目光。
她找到了白隽说的那间包房,站在门口给他打电话,让他自己出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