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秀禾夫人。”
靳如说,王夙夜让她办的事还没办呢!
秀禾夫人姓陈名柔,秀禾是她的字,因为她很喜欢自己的字,便让人以字称呼,今年二十有九。她所在的地方,必然极为热闹,不是她人缘好,而是她喜欢戳别人痛处,看别人笑话,所以哪里动静大她必然就在那里。
五层水晶珠子在太阳下闪着光,比她身后的菊花还惹眼。她老远就看到靳如了,不过站着没动,其他人都向靳如行了礼。
“王夫人是去哪儿赏花了?我看了这么久,都是些不上堂的杂花,还是王夫人这朵从未见过的花最新鲜。”
秀禾夫人调侃道。
靳如忽略她的话,道:“我方才在路上捡到了一件东西,觉得一定要给秀禾夫人才行。”
秀禾夫人一愣:“什么?”
虽然一见面就处处针对靳如,但她还真想不到靳如能有什么要给她的。
靳如从袖中拿出一张折着的字给景月,让她递给秀禾夫人。
景月犹豫了一下才接过,她知道这是什么,可是靳如打算这么堂而皇之的给秀禾夫人吗?她走上前两步,单手递给秀禾夫人,秀禾夫人对她的举止不满,但还是疑惑的接过。お筷尐誩兌
“夫人仔细看看,再想想里面所说是否属实。”
靳如说完就转身走了。
秀禾夫人在所有人的疑窦中展开了那张纸,看完后原本和气的脸变得青白,捏着字条的手都气的微微发抖,一旁的人都被她的变化吓住了。
那张纸上写的不仅是熙和帝与青楼女子的事情,还有国丈萧剑泽与那青楼女子的故事,原来先看上那女子的人是萧剑泽,熙和帝没有去韩府的日子,萧剑泽倒是时不时的走后门进去,与之私通。
刚刚她还在鸿宁殿里嘲笑萧皇后,现在只怕自己也气的紧吧!
离开了人群的靳如和景月走到了一个相对偏僻的地方,景月不确定的问:“将军说让您把字条亲手给她的吗?”
“嗯?”
靳如愣了一下,继而摇头。
“不是?那夫人为何这么做?”
景月有些不可思议。
靳如看着她说:“看来你也知道那字条上写的是什么?”
“是的。”
景月诚实道。
靳如反问道:“那你会不知道他的用意。”
景月点头,她知道将军为什么这么做,因为秀禾夫人必定会处处针对靳如,所以将军想用这个警告秀禾夫人。
“既然他给我撑腰,我为什么不能直接怼她。”
靳如理直气壮的说。
哟~居然知道自己仰仗的人有多大本事了!
靳如接着说:“她刚刚在大殿里,一见我就奚落我,还退下手镯给我当礼物,可她又不是我的长辈,这么做不就是想把自己抬高一些吗?”
景月仍在愣中。
“所以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她,也是告诉她,刚刚她在给皇后难堪时,自然也有人在笑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