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类的意思。
瑟缩了下肩,陈遇安认真脸,“你有话说话,别吓唬我。”
麦穗儿听话的依着他意思,开门见山,“据我推算,大概在一个月前,顾长挚已经明确知道我们俩每晚偷偷给他做治疗的事情。”
“啊”
了声,陈遇安愣住,他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旋即慢半拍的捂住胸口,心痛得无法呼吸,“你慢些说,我得缓缓。”
麦穗儿看他一眼,不吭声了。
“不是……”
陈遇安表示不想接受这个真相,他试图反转道,“不可能,依顾长挚脾气,这么早知道,你我哪能活蹦乱跳站在这里?”
“你好好站着,那可能是因为他现在躺在床上呢!”
麦穗儿苦笑的弯唇调侃,转瞬不知想到什么,眸色微暗,她低头深吸一口气,声音轻浅,“而且,我没有乱蹦乱跳的啊!”
顾长挚他分明已经对她展开了卑劣的算计和报复……
然而——
在昨晚之前,麦穗儿可以痛恨他怒骂他。
但经过这件事,她已经没有了愤懑的力气。
在生命面前,很多事情都显得渺小微弱,他窃取她设计这件事不可饶恕,但他为了救她做到那般地步,尽管他非他,她也情绪复杂,尤其对他的态度……
“我去警局,待会见。”
摇了摇头,麦穗儿晃走这些扰人的心绪,决定先把眼前事情做好。
“诶……”
陈遇安拦住她,他焦头烂额的低眉,觉得今早的信息量太大,他都有些快承受不住。
但他不是分不清事情缓急的人,陈遇安想了想,道,“我先给认识的警部朋友打个电话,你过去好有个照应,路上小心些,尽量少去偏僻地,还有……”
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