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这么贬低自己。你看江承宗不就对你不错。你老实交待,你们在船上都干什么了?我可听说了,你们的房间就隔了一道墙,不会深更半夜*,两家并一家了吧?”
任婷婷一说这个,严幼微就想到那天晚上在曾子牧房里发生的事情了。她不自觉地红了脸,低下头去夹碗里那片牛肉,却夹了几次都没成功。
这一幕自然没有逃过任婷婷的眼睛,女人天生的八卦直觉灵得要命,她瞬间就嗅到了一股不寻常的气息,于是立马死咬着不放:“死丫头,是不是让我猜着了?”
“没有。”
“不可能。”
任婷婷伸手掐了把严幼微的脸,“你看你的脸,红得都跟寿桃似了,还想瞒我?赶紧从实招来。”
严幼微摸摸被掐疼的脸,下意识地接了一句:“不是他。”
这话一出,就跟炸弹扔进了粪桶里,任婷婷瞬间就沸腾了:“真让我蒙着了。你丫的居然真的船上跟人乱搞。不是江承宗是谁,你赶紧交代?难道是……曾子牧!”
她最后那一句说得颇为大声,搞得旁边几桌的人都往这里看过来。严幼微的脸这下彻底成猴子屁股了,红得都能滴出血来了。
“你小声点,想让我立马出名吗?”
任婷婷心情激动地都快炸开了,强忍着汹涌的情绪压低声音问:“怎么回事儿?你跟姓曾的又好上了?”
“没有。”
“那是他强迫你的?”
“不是。”
“是你强迫他的?”
“滚!”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嘛,你倒是说啊,急死人了。”
严幼微无奈摊摊手,把跟韩宁喝酒那晚的事情说了个大概。任婷婷听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紧追不放道:“所以你们就上床了?”
“不知道。我醉了嘛,睡得不醒人事,谁知道那晚发生了什么。”
“我的天。”
任婷婷捂着嘴惊叹连连,“平时看你一本正经的,想不到是个闷骚的。打着工作的旗号跟前夫眉来眼去,微啊,我从前真是小看你了。”
“你就别糗我了,我都快懊恼死了。早知道真不该喝酒的。”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不怎么办,就当没发生过吧。还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