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贴到地面的时候,烧酒整只猫都是懵逼的。
阿西莫夫斯基似乎觉得这很有趣,又兴奋回来,开心地凑过来,低头又舔了舔它圆滚滚的脑袋。
烧酒:“……”
想死。
送餐路过的雨哥见此,稀奇道:“都说猫狗是仇敌,但我看他们玩得还很愉快嘛!”
愉快?!
烧酒真想送他去看一看眼科。
本喵大王哪里和这只白毛蠢狗玩得愉快了!
看它躺尸不动了,阿西莫夫斯基又用突出的尖嘴拱了拱它的背,然后抬起身,看向钟冕,在获取主人的目光后,撒娇似的蹭了蹭主人的大腿。
钟冕会意,从包里掏出一个有些陈旧但被清洗干净的网球:“你是想要这个?”
阿西莫夫斯基伸头把球叼在嘴里,然后回头弯下身,将球放在了烧酒面前,身后的大白尾巴抱有期待似的摇晃着。
烧酒瞥了它一眼:“蠢狗,你想扔球玩?”
阿西莫夫斯基低头把球忘它那里拱了拱,一张狗脸笑得十分好看。
围观的雨哥笑道:“啊,原来它是想把网球让给烧酒玩呀。”
“看来阿西莫夫斯基很喜欢你们店的猫猫啊。”
说着说着,钟冕脸上浮现出愧疚的神色,“因为我很少参与社交,所以连累阿西莫夫斯基从小就没有和其他狗狗交朋友的机会……真好啊,阿西莫夫斯基,你交到新朋友了。”
阿西莫夫斯基直对着烧酒傻笑,小眼神闪烁着期待与喜悦。
烧酒一脸痛苦:“靖哥哥……救我!”
听了钟冕的话后,慕锦歌才意识到自己平时的确也缺乏对烧酒在交友方面的关爱——虽然它被阉了,结交不到中意的母猫,但其他性别的小动物呢?像她现在都有朋友了,那么烧酒也该有几个朋友才是。
不然以后耍脾气离家出走都没投奔的对象,实在有点可怜。
——这个时候,慕锦歌已经完全忽略了烧酒其实是一个系统而不是猫的事实。
所以听到它的呼救,慕锦歌只当它是像她最开始进Capriccio那样,不适应与热情的个体接触,于是认真地鼓励道:“烧酒,阿……雪是个不错的朋友,好好珍惜。”
烧酒:“……”
这一副爸爸语重心长地教育孤僻内向的儿砸说要在学校多交朋友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又被阿西莫夫斯基扒拉了两下后,烧酒生怕它一言不合又过来舔自己,于是勉为其难地站了起来,看了看那个比自己半个头还大的网球,凑上去也想装个样子咬咬。
但它不仅嘴小,脸还扁,根本咬不到,一探过去,脑袋就把球给顶走了。
阿西莫夫斯基及时把滚动的网球踩住,望着烧酒吐舌头,似乎在等着它走过来。
然而烧酒一过来,还没碰到球呢,大白狗就又舔了他一口。
烧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