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你们齐国是否没人了,怎送这么丑陋的人来做你的陪嫁。”
公子重果然大皱其眉。
姣勉强呵呵两声,磕磕巴巴道:“我不知,都是长辈们安排的。兴许她有别的长处也未可知。”
“哦?别的长处?”
公子重睨了吕娇一眼,那漆黑的眼珠子把她看的直哆嗦。
“你有何长处?说来听听。”
“妾无长处。”
这媵不知是胆子太大的缘故,还是有恃无恐的缘故,反正在吕娇眼里这个女人都到了这种时候了依旧从容冷淡。
她有这份冷傲如霜的气度在,反而让人容易忽略她暗黄的肤色和平凡的五官。
公子重像个惯于发现女人优点的花花公子,摸着下巴把媵从头发丝打量到小脚趾头,半响儿才点头道:“我见过不少美人,各色都有,唯独缺少你这种冷淡性情的,罢了,你也过来吧。”
“喏。”
她并不和妍妧一样挤到公子重的身边去,而是坐到距离吕娇最近的地方,冷眸一射,其中催促的意思明显。
吕娇与她对视,以一种睥睨的姿态顶回去,她想要表达的意思也很明显了,她不会刺杀公子重,打从一开始她就没打算为公孙暇刺杀公子重。
在馆驿的时候她之所以承诺公孙暇,不过是因为在馆驿里大多都是公孙暇的人,她想逃也逃不掉,这才行了缓兵之计,而现在她已从公孙暇手里逃脱,傻子才会行刺公子重。
“你们主母身子不适,不能伺候我,不若你们三个一起来。来,都上塌来。”
吕娇蓦地转眼看向公子重,见他一副左拥右抱之状,嘴角控制不住的抽了抽,忽略掉心里酸涩的失望,瞪圆清媚的眼睛,吐槽的想:尼玛,这男人竟然这么重口味!
公子重一手拎一个把妍妧都弄到床榻上抱着,看着姣道:“你好好看着她们是怎么伺候的。”
吕娇一看他两只手被两个女人的屁股占领,心里一咯噔,转眼一看那媵,她死气沉沉的眼顿时精光大放,自以为得到时机,拔下头顶的青铜簪就刺了过来,大喝道:“拿命来!”
“不要!”
吕娇猛的往公子重身上一扑,电光火石之间,并没有人发现,公子重抱着美人的的双手在想要聚拢的瞬间立即将怀里的两个肉盾推开,吕娇往他怀里扑,他亦慌忙搂抱,当吕娇紧紧搂住他脖子的那一刻,媵的青铜利器也在同一时间刺进了吕娇的肉。
媵大恨,眼眶欲裂,唰的一下拔出利器竟还想将错就错再往吕娇身上戳一个肉窟窿,就在此时,殿门大开,一个白发老者风一般刮了进来,手提三尺青锋剑送前一送,“噗嗤”
一声,就把那媵刺了个对穿,当场死亡,摔倒在侧。
现场有片刻的冷凝,遂即而来的则是摔在地上妍和妧没命的尖叫声。
“压下去,贬为洗衣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