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热的爱,也许就是爱与恨交融,彼此战斗,而后纠缠一生。
“姣,我已觉得这一生也难以将你忘记,你在我心里太鲜明了。”
又是一声叹息,无尽的怅然,紧紧相拥。
“重,也请你原谅我……”
原谅我的乍然尝爱,不知怎样去爱,更不知怎样爱的轻松自在,淡定从容。
他,晋国公子,又何尝懂爱,只是粗糙的知道,他心里要她,不能割舍罢了。
乌放下车帘,唇瓣一弯,便是释然一笑。
对面正执棋子玩的公孙雪便笑道:“乌妈妈,我知道你在笑什么?”
“哦,公孙果然知道奴在笑什么,那您说说?”
乌落下黑子,轻松的道。
“自然是因为他们和好了。”
公孙雪淡淡道。
“咦?”
乌讶然,“您怎知道?”
公孙雪不语,落下白子,捡出几枚黑子,道:“追兵旦夕将至,心里还想着我娘,亲自来接,我娘岂不感动,聪明如她,顺势而行是必然。”
这话说的小大人一般。
伺候久了公孙雪的乌却已习以为常,笑的合不拢嘴,附和道:“正是,正是。”
此番,一路欢喜,待回到府邸,公子重即刻命吕姣去收拾行囊,他则去与谋士们会和。
前殿中,其余人等已各去准备,唯有赵衰与狐偃还在,见公子重回来,二人便起身恭迎。
“不必拘礼。”
公子重坐下便道:“稍等片刻,我们马上出发。”
赵衰狐偃二人相视一眼,遂即赵衰往公子重跟前走了几步,与此同时,狐偃往公子重右后方靠近,赵衰便试探道:“君上是打算带着夫人与公孙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