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
有问必答,但还是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我感觉,陌生男人闭上眼睛继续睡觉,一会儿后,他听到那个女人回来了。
女人问:“是不是快到了?”
“还有三个半小时。”
他默默算着,加上用了这半个小时一共四个小时,是同一站。
他睁开眼睛坐直腰搭话:“你们也是去武汉?”
景如画没听到那个“也”
字,她偏着头说:“是啊,你是去哪?”
陈默今想扶额但因为抱着儿子完成不了这个动作,他柔着声音说:“他也是去武汉。”
“这你观察出来的?”
景如画又是星星眼花痴状看着陈默今。
“开心果吃了吗?”
“没有!你不说我都忘了!”
陈默今成功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她从包里翻出一袋开心果,开心地吃起来。
陌生无语地看着陈默今,一句话没让他搭,还让她嘴巴没工夫说话忙着吃东西去了。
老婆是长得漂亮,但护成这样太过了点吧。
他觉得无趣倒下去准备继续睡觉,就看到景如画剥了一个开心果喂到陈默今嘴里,陈默今笑着嚼起来。
开心果后又是栗子,栗子之后又是枣子,那个手提包像是百宝箱一样什么吃的都有。
吃了大约一个小时,陈默今去上厕所,儿子也醒了。
景如画抱着还处于朦胧状态的儿子,奶瓶什么的还得等陈默今回来了再弄,她担心儿子哭于是逗着他说话。
“你儿子长得很白净啊。”
陌生男人又搭话。
“他爸爸长得白,他随他爸爸。”
景如画把儿子竖起来抱着。
男人又问:“会说话了吗?”
“会一点。”
景如画让儿子的脸对着男人:“来,叫伯伯。”
男人说:“……我只有22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