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离婚。”
甄辛哭着说。
严郁将被子拉好,给她擦眼泪说:“干嘛说这样的话,姻缘多不容易,你和他那么多年了。”
其实心里是想说,早就不该嫁给蒋山这样的人。
“那么多年,我一点都不了解他。”
甄辛越想自己变成现在这副鬼样子,越后怕,想想刚回本市初见严郁时,那时严郁死气沉沉,整个人臃肿难看,她不要变成那个样子。
“我就要离婚。”
“别任性。”
不过几句话的功夫,蒋山回来,看到严郁时,并不惊讶。严郁随即自床头站起身来,向蒋山点点头,算是打招呼,说:“甄辛,你好好休息,我还有事,下次再来看你。”
“我送你。”
蒋山热情地说。
“不用了,很近的,谢谢。”
严郁说。
蒋山还欲争取时。
甄辛说:“你留下,我有话和你说。”
于是严郁推门而出,蒋山坐到床边。
甄辛望一眼蒋山,心平气和地说:“蒋山,我们离婚吧。”
蒋山震惊地抬起头来,望着甄辛,不敢相信地问一遍:“你说什么?”
甄辛酝酿一会儿,再次说:“我说,蒋山,我们离婚吧。”
蒋山愣半晌后,忽然明白过来说:“是不是,是不是刚刚那个女人让你离婚的?是不是她怂恿你和我离婚的?我告诉你,她是宋居州的女人!”
蒋山突然站起来,手指指着门口大声质问甄辛。
甄辛抬头望他,鄙夷地口吻说:“蒋山,你真是疯了!”
“是你疯了!我是你丈夫,我们认识那么多年,你信宋居州女人的话,你……”
蒋山到现在也不认为是自己的错。
“你闭嘴!”
甄辛打断他,委屈、愤怒、失望使她不能控制自己,大声说:“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对严郁的心思。因为她是宋居州的女人,所以你就想染指是吗?娶我也是为了帮你踩倒宋居州吗?”
甄辛以为的爱情全部都是泡沫,那么多年都是假的,因为激动胸口起伏不断,依旧平息不了内心的汹涌澎湃,她要把这一切都抖出来给他看:“如果我外公只是一个普通人家,你是不是不会跟着我去外地,一去去几年,更加不会任我任性那么多年!还是说你去外地根本为了逃避你在本市所做的坏事!”
“够了!”
蒋山气得手一摆将床子上的水果点心,全数扫在地上,噼里啪啦地一阵响。
甄辛惊一跳。
“我不会和你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