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她站稳。
“看不出来,你警惕性倒是长进了一些。”
路渺:“那也得看是谁教的嘛。”
双手很自然而然地抱住了他手臂,仰头看他:“你怎么过来了啊?”
乔泽视线落在她脸上:“想你。”
刻意放软的嗓音,让路渺脸颊不自觉又烫了起来,掐了掐他手臂:“诶你别这么肉麻。”
乔泽却是不管,随她走到床前,便将她推倒在床上,压了上去。
他并没有吻她,也没有开灯,只是借着窗外微弱的灯光,静静看她。
他的大腿贴着她的大腿,小腹贴着她小腹,微烫的体温从彼此相贴的体温熨帖而来,伴着温热的气息,路渺被他看得浑身发烫,轻推了推他:“你怎么了?”
乔泽没说话,只是任由手肘支着上半身悬起,静静看她。
夜色下她的轮廓变得清晰而柔和,还是像平时那样,傻愣傻愣的。
乔泽很难把徐迦芊那句“她是个疯子”
套用在她身上,甚至是“有问题”
三个字他都不忍心用在她身上。
他走过那么多地方,接触过那么多人,最没可能表里不如一的就是她了。
他从没见过她这样一根筋到底,执拗认真得有些傻的人。
可是对于那一夜,无论是张起,还是徐迦芊或是徐迦沿,他们的描述里都存在相似点。
唯独路渺的描述里,没有了后半段,相当于是,她把她自己摘干净了。
他不想怀疑她,即便那天晚上她真的杀了任雨,那也是正当防卫,他只会心疼她,他不知道她为什么没提那段。
“渺渺。”
他终于开口,嗓音很温和柔软,“我想问你个事。”
路渺看他面色有着不同以往的凝重,点了点头:“嗯,你说。”
乔泽抿了抿嘴角:“就路小成失踪那天晚上,你后来是怎么晕过去的?”
路渺脸上浮起些许茫然,回忆了好一会儿:“就当时小成吸毒后致幻有点严重,那毒品里还有催。情作用,他们绑着我手和他扔一起,他已经认不得我了,就完全凭本能,撕我衣服,他们就在那笑,然后……然后……”
她脸上渐渐浮现痛苦之色,眉心紧锁,双手挫败地爬过头发,闭着眼睛,摇了摇头:
“之后我就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好像就是晕了过去……后来再醒来就第二天中午,我在医院了。”
乔泽将她手拉了下来,低头吻她:“想不起来就别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