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股股的热流自的掌心处注入她的肌理,她浑身酸软,美酒曾醉她心志,倒是炙烫的吻,迷了她的神魂。
偏头,轻咬着她的脖侧,将束束的火源种她柔软的身心。唇舌向下,细细品舔,滑过她的锁骨,慢慢的啃向她胸前的温柔,那足以让焚身的温柔,已挺耸着相迎。
就借醉意,就长夜漫漫,让彼此恣情回吧。
当湿软的舌尖,灵巧的膜拜她丰致之物的顶端时,她由得颤栗,快活的喘了口气。
沉湎只她能给予的销魂蚀骨里,躬起身子,将那早已蓬勃而起的热硬轻轻的她柔滑细腻的玉肌上触移,阵阵畅意直击灵魂,就像是长途跋涉的疲累堪时,遇到了绿洲清湖,使就想下子扎进去。
熟悉的酥麻释放着,波及全身的每处,随着娴熟的挑弄,她身姣好已软得无力。她的软,被的硬点点触触的,胸脯着迷的徘徊里起伏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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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都渴望着彼此,渴望更多,渴望品尝更强烈的渴望。
“你怎么能醉得么醒事?”
低低笑着,粗粗的喘着气,用膝盖顶,把她雪白的长腿分开。将唇舌下的温柔之物交由手掌爱抚,湿唇沿着她的小腹,滚烫的向下烧着,烧过她的肚脐,烧向那能止渴的紧密甘美之处。
她打了激灵,如电光从头顶穿入。闷哼着,她则咬着唇,想发出声音,可却怎么能由得了她,当舌尖抵,她长长的‘嗯’了声,是可自抑的情动。
见她动情,更为动情。
见她愉快,更为愉快。
见她软得更软,则硬得更硬。
满腔的爱意,都专注的取悦她,很耐心的取悦她,温柔而疯狂。
满室的春、色,满帐的浓情。
直到她嗓间猛得发出阵极力压抑的娇喘,下子抓住了的手,身子颤得能自已,才含笑着将吻从下而上的吻了回来,吻到她耳畔,“喜欢?”
她装睡。
“夜夜样服侍你,好好?”
她继续装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