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洛倩吓得脸色煞白。
歌细黛一怔,秦嬷嬷竟然用这种狠硬的手段?她是受了谁的指示?太子殿下景玄默?
徐知达眉头一竖,目光冷森,紧盯着秦嬷嬷,寒声念道:“秦嬷嬷!”
秦嬷嬷丝毫不慌不乱,只是保持礼貌的垂目。
“你居心何为?!”
徐知达皇后难掩震怒。
“下官只是例行检查,检查出徐氏非处子之身,”
秦嬷嬷露出了被冤枉的苦意,“徐氏就拿起下官用来捻珍珠粉的木具,用自残的方式嫁祸于下官,请娘娘明鉴。”
“你说谎!”
徐梦娇匍匐在地,恶狠狠的瞪视着秦嬷嬷,狠不得生生将其咬死。
秦嬷嬷不语,不再解释。
徐梦娇一心想嫁入太子府,绝不会可能行不轨之事,必是处子无疑,徐知达威声道:“秦嬷嬷,你与徐氏并无过节,不会无故下此狠手。你说出是受谁指使的,本宫可饶你一命。”
秦嬷嬷严肃的道:“是徐氏嫁祸,有宫女作证。”
徐知达的目光狠狠的刺向秦嬷嬷身后的宫女,冷道:“你说。”
那名进内室的宫女,连忙怯生生的上前,低声道:“秦嬷嬷用了三种方式为徐氏验身,均发现徐氏非处子,便用第四种方式,依然是非处子,徐氏在秦嬷嬷提墨如实记注于册时,猛得拿起木具扎了进去,奴婢想阻止时为时已晚。”
“骗子!”
徐梦娇恼吼,呸向宫女,“满嘴胡言,是你按住我的手,使我无法挣扎。”
宫女赶紧跪下,“奴婢所言字字属实。”
徐知达眸中杀意暗涌,强作镇定,命道:“来人,将宫女拖下去,杖责一百,看她是否是真的字字属实。”
“且慢,”
始终默不作声的歌细黛,慢悠悠的上前了一步。
“太子妃殿下,这里是皇宫。”
徐知达提醒她注意身份,注意规矩。
歌细黛微微躬身,平和的道:“臣媳知道这里是皇宫,有一事不明,恳望请教。”
“说。”
徐知达的声音已不稳。
歌细黛正色的道:“为何仅杖责宫女,秦嬷嬷岂能姑息?”
徐知达眼底一抹异色,“太子妃殿下所言有理,依太子妃殿下之意,一并杖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