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天时间不好熬,好容易到了晚上,陆子澈喝得微醉回了房。
喜婆就等这时候呢,忙道:“新郎官快喝点醒酒汤。”
“不用了,我没醉。”
陆子澈一进屋眼睛牢牢固定在顾裳身上了,那眼里的热度连年过四十的喜婆见了都要忍不住脸红。
顾裳舒了口气,他回房了,过不久喜婆也就能走了,这一整天虽没有感觉到累,但毕竟无聊,想休息或练功打发时间都说不通,总算到了可以睡觉的时候了。
喜婆看出了一对新人的急切,抿着唇一边笑一边将两人的头发各剪一小缕系在一处放好,然后盯着他们喝合卺酒。
酒是水果酿制的,度数低到可以忽略不计,顾裳端着酒杯与陆子澈的胳膊绕在一起,凑头上前去喝酒。
两人的头离得极近,彼此间的呼吸都拂在对方的脸上,周遭的温度都变得高了起来。
一杯酒很少的量,很快便喝完了,但在此时两人一个心猿意马,一个小鹿乱撞,对方身上传来的气息萦绕在鼻前,酒一喝完,两人的身体仿佛都随着淡淡的酒意烧起来。
陆子澈的眼睛更亮了,望着顾裳的眼神就像是在望一头待宰的羔羊。
之后的吃饺子、坐在放了桂圆大枣的床上等等洞房夜习俗都走了个遍,喜婆终于拿着陆子澈给的丰厚红包走了。
喜房内大红烛燃烧着,房内墙上、窗户上贴着大红喜字,里面的家具、梳妆台大多是顾裳的陪嫁之物,宽敞、舒适的房间里此时只剩下了小两口。
“娘子,为夫盼此时此刻都盼得望眼欲穿了!”
陆子澈说完一把搂过顾裳,将她紧紧抱在怀中,将脸窝进她的颈窝处,陶醉地享受着少女身上传来的香气。
顾裳也很高兴,双手环住他的腰道:“可以休息了吧?”
陆子澈手臂一紧,黑亮的双眸开始散发着狼光,沙哑着道:“娘子既然这般急切,那为夫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完,一把将顾裳拦腰抱起向喜床走去。
“喂,我不是这个意思!”
顾裳脸颊发红,气得粉拳猛捶陆子澈肩膀。
“那是哪个意思?”
陆子澈将她放在床内侧,帮她脱了绣鞋,然后放下床账,将不停往墙壁处躲的顾裳捞过来压在身下,笑得极为阴险,“今晚你躲不掉了!”
男人饥渴起来是恐怖的,顾裳的衣服瞬间便被剥了个干净,她躲也躲不了,何况喜烛下这么大的一个美男对她上下其手地挑、逗,能撑得住才怪,没多大功夫,如被剥了壳的鸡蛋鲜嫩娇美软绵绵的顾裳便化成了一滩水任君采撷了。
当疼痛传来的那一刻,顾裳一手推压在身上滚烫的男人,一手成爪状下意识地想下药放倒他。
陆子澈强忍难受将她不老实的那只手牢牢抓住,咬着牙道:“不许下药!”
“你滚开,疼……”
顾裳眼泪都疼得流了出来,怪不得前一□□亲交代她把毒都收起来,那像劈开了她似的疼痛令她真有股子宰了这男人的冲动!
“忍忍,我就在忍。”
陆子澈大滴的汗往下流,揽紧哭鼻子的新娘子不停地哄。
好一会儿,两人才缓解难受,开始释放起热情来。
这是个神奇的体验,互相喜欢的人亲热起来感觉无限好,闹腾大半宿才停下。
“你真不是人!”
顾裳睡之前的最后一句话是如此骂的陆子澈。
陆子澈吃饱喝足心情好极了,不在乎被骂,将被褥的狼藉都收拾好后搂着白白香香的新婚妻子一同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