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初……等我回来。”
“知道啦,知道啦。我才不会对相公始乱终弃了,早都说过了呀!”
沈景霆眼神柔和又宠溺,寸步不离她。
自这日之后,沈景霆便找人修缮屋子。
他在赵二叔家暂住几日,倒是没急着带云初去岳母家。
沈景霆自己画了张图,他惆怅的看着那里,大概等他从京城回来,就能带初初住上新的院子了。
而村民们,还在帮他们找纵火的凶手。
这日,云初和沈景霆还在给赵二叔家帮忙,就听得外面的叫喊声。
“沈小子,初闺女,快出来噢,人找着了。”
“人找着喽。”
他们见状出门,徐睿临正被几个年老的长辈带着到了云初的面前。
他还在嘴硬,可是沈景霆已经不和他废话,直接将他交给了衙门。
只有这么处理,才能让初初无后顾之忧。
徐母自然一万个不愿意,她本就泼辣得很,指望自家儿子飞上枝头。
如今这副局面她怎能认同,她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竟是要进牢房。
她坐在地上,在众人面前大哭大闹。
“我的个苍天啊,你们就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
“我儿子怎么可能干出这事情啊,他是要考状元的,你们这是要把我们往死路里逼啊。”
徐睿临此时也慌了,他可从没想过会是这样的局面,不就是烧了他的屋子,怎么就要找衙门了。
他看着被众人认出来的那枚玉佩,想起镇上的张怡宁。
他着急忙慌的想要跟徐母讲话,手颤抖的不行,声音惊惧的让她去找镇上的张怡宁。
徐母拼命点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松开了他。
徐睿临就被送到镇上的衙门处去了。
村里人也觉得徐睿临做的不地道,但是沈景霆干脆利落一点不留情面的处理,他们也是有些震惊。
毕竟若是他们,倒是会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宽大处理。
不过沈小子的做法,他们也挑不出错来,毕竟当时初闺女哭的那个样子,也是叫人心疼啊。
徐睿临到了衙门,审问之后直接就被关押起来了。
他恐惧的被关押在牢房里,左右两边都是蓬头垢面的囚犯,看起来十分骇人。
他不敢再看,埋头缩在角落里。
徐睿临想不明白,他做的如此隐蔽是怎么被现的。
还有怡宁给的玉佩,他平日都小心佩戴,怎么会在那样关键的时候丢掉。
他想起被村里人惋惜厌弃的目光,眼里更加憎恨。
他低头苦思,突然想起,是沈景霆,是他!
一定是他,他是故意的!
还有前几日,他从镇上回来,无缘无故被人套麻袋打了一顿。
因为实在是太丢脸了,他没跟别人说过。
现在他的身上,还有当日被打留下的伤,不必被那张员外那老东西打的时候轻。
他心里无比痛恨,凭什么,他的上辈子难道毫无意义吗?
徐睿临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了变故,他咬紧牙关,只求娘找到张怡宁救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