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突然问薛宁道:“大嫂可曾记得前两天跟我说过看到江妙仪和顺王世子在一处的事?”
薛宁点头,“她在外面干什么?”
江妙伽便将自己的猜测告诉了薛宁。薛宁听后也是皱眉,然后叫过一个婆子道:“去,荷塘那边看看有什么异样。”
那婆子应了,然后快速离去,然后过了一会又匆匆回来,覆在薛宁耳边说了几句话。
薛宁越听眉头皱的越厉害,然后对马夫道:“回庄子。”
江妙伽见此,问道:“可是有什么事情。”
薛宁眉头皱着,然后将丫头们赶到另一辆车上,这才对江妙伽道:“那婆子在荷塘小径上发现欢爱的痕迹。”
她这么一说,江妙伽便明白了,“她们可真是不消停。这是给方正公然戴绿帽子啊。不行,晚上我得和夫君支会一声,好歹方正也是他的好兄弟呢。前几天因为没有证据,可今日太明显了。”
薛宁点头:“也好。”
一行人回了庄子,也没了玩乐的兴致,薛宁回了她的屋子看孩子去了,江妙伽也回到他们的院子。
院子里有棵很粗的桑葚树,这时节正好成熟,念念坐在一小凳子上吃着桑葚,吃的满嘴都发紫,而沈大娘则抱着小豆豆坐在另一旁摇着扇子,轻轻的哼唱着摇篮曲。
而小豆豆则睡的香甜,小嘴微张,沈大娘更是不时的拿帕子擦去流出来的口水。
江妙伽看到两个儿子,心情好了些,坐下后对沈大娘道:“咱们明年若是有机会就回肃州吧。”
上京糟心事实在太多,还不如回肃州痛快。
沈大娘惊讶的抬头看着江妙伽,“怎么突然说起这事?”
其实她早就想回肃州了,上京气候虽然比肃州好些,日子过的也舒坦,但是她这两年却总是怀念肃州的日子,奈何儿子在上京有了前程,儿媳妇又是上京人,在上京又有亲人,她实在不好开口。
现在儿媳妇居然主动提出来了,由不得她不惊讶,“可是出了什么事?”
江妙伽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说。实在是她娘家的糟心事太多,而此次的事情又过于惊骇,她都不好意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