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继续漫不经心的说道。
南衣愣了一下,没听懂她具体说了什么,也不懂这是什么说法,但是大致意思还是猜测得出来,真是个有趣的女人呢。难挂小寡月对她如此上心,看着捧着,生怕她离了他。
他放下茶杯,似乎觉得顾九说的话也有些道理,沉声道:“嗯,那就摆家里看看,不让他穿。”
“……”
“咳咳咳……”
还没有等顾九开口这人就猛咳起来。
“卫箕。快回庐园……”
少年脸色苍白的吩咐道。
顾九看着靳南衣痛苦的表情心下慌了,忙帮着卫箕将他扶出去。
苏娘派人端上酒菜过来的时候,正巧瞧见三人出房门:“少爷,少爷这是……”
“苏娘,少爷要回园子了。”
卫箕急忙说道。
“可是这酒菜我都命人安置好了。”
卫箕哪里有功夫还管什么酒菜,忙道:“大伙分着吃吧。”
“咳咳咳……苏娘我改日再来。”
靳南衣着实耽误不得了,撑着对苏娘说道。
卫箕心急马车赶得很,马车上顾九望着少年抱着毛毯嘴唇乌青、瑟瑟发抖的模样心中发酸,她伸手将他身上的毯子弄得严实些,又将一旁车壁上挂着的斗篷取下来给他盖上。
靳南衣感激的朝她一笑,如今吃凡羽大师的救急药也没有作用了……
一炷香的功夫后,顾九扶着南衣下车,等走来的卫簿扶下南衣,又跳下马车将手中的斗篷散落开来,披在了南衣身上。
寡月就在在长廊那头,看着顾九搀扶着南衣进了房。
他心中升起一些复杂的情感,连自己都道不明……
——
数日后的梅花庐,绵延的秋雨,肃杀夜风,偶有鸟儿扑腾的振翅声,梅花庐内的房间里却是一片死寂。
九九八十一盏长生灯燃得通明,顾九站在灯盏前守着每一盏,只要有一盏稍微有熄灭的迹象她就会用铁签将它们拨亮一些,或者倒上更多的燃油。万安寺大师凡羽的大弟子就站在门外,方才他说的话重重的敲打在这里每一个人的心上:气数已尽……
“公子。”
卫箕和卫簿跪在地上。
“卫箕、卫簿、我问你们这些年我待你们如何?”
男子沙哑地开口问道。
text-align:center;"
>
read_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