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房间的温度直线下降逼得球球急切寻找温暖源,牠正往出口方向移动。
牠现在位置正是出手的好时机!
“点心还没上可不准你们擅自离席!”
双爷一脚踢起长桌,桌面上的冻结花与蜡烛可比拟尖刺,直直扑向大姐与雪花。
但球球与胜利就在触手可及之处……
“火焰──斩武!”
双剑点燃火焰,结冻的长桌随着挑斩断成三段,冒着腾腾蒸气。
因为刃使的习惯察觉危险时会反回击,同伴有难时亦然。
“哎呀……好好的餐叙被各位弄得如此,可真是失礼呢。”
双爷他的胡子抱怨道,两道白眉却笑弯了。
“刃使当然要用剑舞招呼才算尽到礼数,双爷。”
“有勇……却无谋,年轻人,你那样子需要老夫扶你一把吗?”
双爷可真是会讽刺却也没说错,在攻击的同时我同样弄伤了自己,深入皮的冰刺任谁都看得出来我现在连站着都很勉强。
“呵呵,不过场游戏有必要这麽认真?”
“团队竞赛如果只剩我的话会玩不下去啊。”
闻言,双爷大声笑了出来,他捻顺眉须让两眼都能看清前方。“你是因为傻才这麽投入吗?唉唷,别太折腾老夫了,让出这局当学费对两边都好呀。”
“您不觉得在比赛时讲究敬老尊贤很傻吗?玩家可是平等的。”
“哈哈哈──愉快愉快,好久没这麽开心了!”
一个年迈老人沙哑的嗓子传出了宏亮笑声。“是啊,是啊,的确游戏时礼让个没完的话就无法玩得尽兴了。”
一手亮出十来把餐刀,另一手轻甩便把桌巾卷成刺一般。
不管任何生活用品皆能作为武器的技能果然很棘手。
我的血量所剩不多也没办法继续打下去,早知道不要撑。
“硝烟瓶!”
刹那大姐多丢了几个药瓶做出烟幕,浓烟充满房间模糊视线但也呛人。
背后有只手摀住我嘴巴后顺势下压。“大姐,你这样我会窒息啦!”
大姐不知道有没有在听,表情严肃彷佛在打量什麽。
“雪花先去追目标了,现在你仔细听好,烟没那麽快散掉,可是药水已经快用完了,而且时间只剩不到二十分钟。”
“那为什麽要遮我眼睛!”
就算要我专心听也不必这麽做吧?
“等一下不准乱动……也不准偷看!”
“什、什麽!要做什麽?我看不……呜嗯?”
我无法接后面的话,嘴唇有股柔软的触感凑上,药水味与人工香味刺激着嗅觉,被温暖鼻息掠过的脸颊开始热。
“刚刚是什麽?大姐拜托你说话啊!”
遮住眼睛的手依然不放,我脑袋开始混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