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第一次进行该项运动的人,可能有些吃力且不太习惯,某些部位有可能会在两三天内仍感觉疼痛。”
细细如同惊弓之鸟僵直坐在椅子上,他说话向来拐弯抹角需要用情商智商一起揣摩,只是没想到今天居然说得如此直接。被江醉墨扑倒么……细细眯着眼睛想,即便他想如此也不必事先通知我呀,给我一个惊喜不是更好,怪不得他最近一直跟我强调手感……
“会……会很疼么,会流血么……”
细细娇羞地问。
“如果把握得好,用力得当,这些完全不用担心。”
真不愧是医生啊,连用多大劲都知道呢。细细红着脸,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拨。弄着桌上的水笔,“那……那好吧……我跟你做。”
“做什么?”
江醉墨疑问道。
“啊不是不是!”
细细急忙解释,“是去参加你说的那项‘特殊的运动’。”
“那么,明天下午三点。记住,别穿紧身的衣服。”
江醉墨的声音明明很正经,可听在细细耳里自动过滤为“要选择比较好撕的宽松衣服和裤子哦”
。
细细接完电话就坐在靠背椅上仰望天花板,完全忽略了什么苗伦,沉浸在自己邪恶的幻想里不能自拔,她回忆一下自己跟江醉墨正式谈起恋爱貌似也不太久,但在她心里他们仿佛已经走过了五十年的金婚,那么跨出那一步也是自然的嘛。她一边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一边为明天的“运动”
挑选合适的衣服。
第二天下午,从纸老虎上下来的江醉墨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不远处穿着一袭印花长裙外搭素色针织衫款款而来的细细,那白白的胸口中间还露着一道不深不浅的事业线。
“换一套。”
江醉墨靠在车门上,有原地等待的意思。
“果然还是不够显瘦么……”
细细很失望,垂着头问。
江醉墨伸手把她拉到面前,目光下垂渐渐凝在她胸口的一道阴影上,“穿成这样不像是去骑马,倒像要被人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