珏儿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回忆当时的情景。然后,他缓缓开口,“母妃,那人蒙着面,我看不清他的面容。但我能感觉到他的内力深厚,绝非一般杀手,母妃不必担忧,父皇已派人前去调查此事,相信很快就会水落石出的。”
刘萱玲眉头紧皱,心中更加担忧。如果刺杀珏儿的人真的如此厉害,那么他们面临的敌人可能比想象中更加强大。必须尽快查明真相,难道是皇后派人做的,不,不可能,大皇子也受了伤?得加强防备,确保珏儿的安全。
就在这时,张御医返回了房间。他手持一个药瓶,走到床边对珏儿说道:“殿下,这是为您特制的疗伤药,每日服用一次,有助于伤口的愈合。”
珏儿点头表示感谢,接过药瓶。他知道自己的伤势需要时间来恢复,而这段时间里,他必须保持清醒和坚强,不能让母妃担心。
刘萱玲看着珏儿服下药物,心中的担忧稍微减轻了一些。她知道珏儿是个有主见、有担当的孩子,他一定能够挺过难关。
“母后,儿臣无事,不必担忧。”
大皇子秦烨的声音虽然平静,但皇后李锦兰的心却像被巨石砸中一般,疼痛难当。她看着秦烨手臂上长长的伤口,心中充满了担忧和痛苦。
“母后定会查明此事,伤害你的人,母后绝不放过!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月儿”
半月后,御书房内,烛光摇曳,皇帝秦羽墨正沉浸在繁杂的奏折之中。他的眉头紧锁,神情专注,手中的朱笔时而圈点,时而挥洒。御书房的静谧中,只有秦羽墨的呼吸声和笔触纸张的沙沙声。
这时,御林军统领赵玄宸轻步进入,打破了这份宁静。他身着铠甲,身姿挺拔,脸上带着几分凝重。他走到秦羽墨的身前,微微低头,声音低沉而有力:“皇上,你命我查的事有线索了”
秦羽墨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锐利。他放下手中的朱笔,沉声道:“讲。”
赵玄宸深吸一口气,道:“启禀皇上,此次行刺与北月国有关。”
秦羽墨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冷光。他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外面深沉的夜色,沉思片刻,然后缓缓转身,
对赵玄宸道:“这么说来,我大魏国定是出了奸细,不然怎么可能会提前布下陷阱”
赵玄宸点头,神情凝重:“皇上明察,此次行刺手法独特,显然是有备而来。而且,行刺者的身上搜到了北月国的令牌。”
秦羽墨的拳头紧握,出咯咯的响声。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住内心的愤怒:“北月国,竟然敢在我大魏国如此嚣张,真是岂有此理!”
赵玄宸继续道:“皇上,此事重大,我们必须尽快查明真相,揪出隐藏在朝中的奸细,只是王爷尚在北月国为质,怕北月国会对王爷不利”
秦羽墨点了点头,目光如炬:“玄宸,朕命你全权负责此事,务必查出奸细,这笔帐且记下了,待泽卿年满十八归国,定与那北月国清算此帐!”
赵玄宸躬身行礼:“末将领旨!”
随着赵玄宸的离去,秦羽墨的目光变得深邃起来。他知道,这次的事情绝不会那么简单,背后肯定隐藏着更大的阴谋,他必须小心应对。
北月国质子府中,北月玄耀“待我做了北月国皇帝,泽卿哥哥就做我的皇后可好?”
北月国质子府中,北月玄耀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期许和对眼前之人的深情。
被称为泽卿的人,是一个面容清秀,气质如兰的男子。他微微一愣,似乎没有料到北月玄耀会如此直接地提出这样的请求。
他们之间的关系复杂而微妙,既是君臣,又是挚友,而此刻,北月玄耀的话却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打破了他们之间的平衡。
泽卿哥哥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抬起头,目光与北月玄耀相对。他的眼中有着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犹豫,有挣扎,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玄耀,你知道这不可能。”
泽卿哥哥的声音平静而坚定,
“我是男子,怎能成为皇后?这是违背伦理之事,况且,我是大魏国皇子,只是暂时在北月国为质,后年年初便是归国之期,这玩笑可莫要再开!”
北月玄耀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他没有放弃,而是继续坚定地看着泽卿哥哥,试图说服他。
“泽卿哥哥,伦理是人定的,我只希望你能在我身边,男女又何妨?你是你,无关性别”
泽卿哥哥叹了口气,他知道北月玄耀的决心,也知道他对自己的感情。从他五岁来到北月国,那时候的大魏国还不是如今的强盛。
受尽欺负,受尽冷眼,后来大魏国逐步强盛,他的日子自然也好过许多,幸好遇到了太子殿下,时常来看他,护着他,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说不心动是假的,但二人各为其主,未来不敢想象,但他也有自己的顾虑和坚持。
“玄耀,你的心意我领了。但我不能答应你。我有我自己的责任和使命,我不能因为私情而辜负了我的百姓和我的信仰”
秦泽卿叹了叹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