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正沧疑惑的转头看向庄慈心,不明白妈妈有什么公事要跟她商量的。
“嗯,我是找她有公事。”
庄慈心还没从刚才的气恼中缓过来,语气仍是有些生硬。
“她能处理什么公事,您直接跟我说吧。”
云正沧的语气听上去有些不悦。
“那好,我想安排她过了元旦马上回到巴黎,你们能商量好吗?”
庄慈心跟儿子直接摊牌。
岳知画看着云正沧没表态。
“不行!我不同意知画回去。”
根本不需要考虑,他张口就否定了妈妈的想法。
“正沧?”
庄慈心没想到连他也这么坚决,眼神里带着疑惑审视自己的儿子:“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妈妈多么不容易才争取来的合作机会,你们说不去就不去啦?!”
“不去!”
云正沧再次重复决定,脸色涔冷的看着她:“您要是一定叫她去,就等于亲口叫我们离婚。”
他的眼神和口气同样严厉,好像在看着一个敌人般盯着自己的母亲。
“你说什么?只是去巴黎工作而已,怎么会牵扯到离婚上?”
云夫人不解,更不相信这种说法,她保养较好的脸上蹙起眉来。
“我不想解释,总之,我不会同意知画回去的。”
男人面色凛然,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听了他的话,岳知画眸里涌起一抹激动,隔着桌子偷偷瞟他一眼,刚好他也在望着自己,两束眸光好像穿越了五年,又看到彼此曾经的心意。
悄悄收回视线,虽面色淡然,小心脏里却产生微微触动。
打量着他们俩个的表情,庄慈心暗暗嘀咕,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笃定她回去就会换来离婚的结果,却没有再开口说什么,思忖着要从侧面询问一下法国h·e方面才好。
一餐饭当然是吃得并不开心,三个人都只是向征性的吃了一点点。
走出门时,天空中还在飘着雪花,只是势头渐小,没有刚才那么大了。
停车场里,庄慈心站在路口和岳知画一起等司机和云正沧开车过来,看着地面上的薄薄的积雪,两人都不出声。
“知画,原来你也回来啦。”
一道热情的嗓音在不远处叫她。
如水的眸子抬起,看到对面马路边站着的史风菲。
她还是把自己打扮得像个阿拉拍妇女,在她的审美里,这就是天生的艺术家气质。头上顶着一条水粉色丝巾,手臂里抱着一幅油画。
那幅画她认得,是曾经在微信里见过的,史风菲专门为云正沧画的《背影》。
庄夫人一见是她,心内怄火——刚刚被打时嚎得那么难听,这么快又收拾好情绪站到自己面前了,这个女人的心里建设可真够强大的!
——她可不是个善良的角色,要比知画难对付多了。
这是她在心里对史风菲的评价。
岳知画站在那里没回应史风菲,而是向停车场入口望了望,希望司机快点过来,她好能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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