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眠默不作声地拉着江止淮离开,“县令,这里就交给你了。”
县令连忙道,“应该的应该的。”
出了牢房,温眠的心感觉空落落的,外面阳光明媚,可她依然依稀感受到了牢房里的阴冷。
“你是怎么如何得知花婆婆是乔溪箩的母亲的?”
江止淮问了出来。匕首和天玄丝是在他的提点之下温眠才想到的,对此他并不意外。
温眠想了想,“你还记得在乔溪箩院子里看到的那一幕么。花婆婆那个时候很像一个母亲。我当时就有了几分猜测。花婆婆对自己的容貌做了一个遮盖。我也是刚才看到她真实容貌才又多了几分把握。花婆婆对乔溪箩所做的已经不能用报恩和忠心来解释了。她看着乔溪箩的目光是一个母亲看孩子的目光。”
这种目光她在母亲还在的时候见过很多次。
江止淮不知想到了什么,凉凉道,“并非所有母亲都是这样的。”
温眠下意识想问瞥见他不愿多说的样子,换了一个话题,“结束了,剩下的县令会处理。我们明天就出发。早去早回。”
江止淮反拉住她的手腕,“嗯”
了一声,两人往前面走去。
……
县令处理得很快,花婆婆和乔溪箩都招供了,依着两人犯的罪判了刑。
乔溪箩三天后问斩。消息一传出临安县的人都大惊失色,实在难以相信是乔二小姐杀了方家大少和严家大少。同时对乔大小姐也投去了同情之色。
彼时的温眠已经和江止淮坐上了马车往江南赶路。
乔珞裳在温眠离开之后的当天就去了一趟牢房。
狱卒收了乔珞裳的银子很给面子的让两姐妹单独说话,看着温婉动人的乔大小姐忍不住叮嘱道,“大小姐要小心,有什么事情喊一句,我马上进来。”
乔溪箩可是杀人不眨眼的,他可真担心乔大小姐出什么意外。要他说,他要有这样一个杀了自己两任未婚妻的弟弟肯定不会来见他。
这乔大小姐还是太过心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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