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要紧的是让韩小满完全掌握自家的内功心法,好在韩小满本来又极为聪明,稍加点拨了十天,以她的速度跟反应能力,就有了先锋能力。
最令人称奇的是,韩小满的任督两脉竟然先天就是通畅的,学习自家内功心法,丝毫不费功夫。更是无需筑基。
儿子这十天为了打通任督两脉,每天晚上都动用了家族秘辛的筑基药浴,端木一族能培养忠心于自家的将士,也是靠的此药。
对于绝对忠心自家的将士,又有天赋之人,自家才会挑选着赐予筑基之药,韩小满虽然半点没有忠心自家的影子,但,她却是难得的能理解认同端木一族祖训之人。
更何况她天生神力,又是任督两脉先天通畅之人,无需自家赐药帮她筑基,只需要教会她自家内功心法,她就能在今后替代自己,将儿子永琰教导出来。不仅仅是儿子的功法,更有儿子的言行,她都不会客气的练出来他。
“柏立屏,你们什么意思,我儿子虽然是入赘你们韩家,但入赘也有入赘规矩的,三天的回门,你们说他们去县城耽误了时间。
现在都十天了,你们到底让我儿子干什么去了?我儿子是入赘的,但也不是入赘了就任凭你们韩家欺负的!今天你们要是再推三阻四的,不让我见到儿子,我就去找县令大人评评理去!
天底下还有这样的道理?三天不给回门,拖到十天,还看不到人影子,你们韩家做贱人也不是这么作践法?
柏立屏你故意的吧?故意让我们柳家在全镇给人看笑话是吧?我告你,柏立屏,只要我还活着一天,你们韩家就不要想欺负我儿子,不然我拼了老命也要跟你拼了!”
柳秦氏带着大媳妇二女儿再次上门,这一次柳秦氏再也不肯听柏立屏夫妻的善意的谎言,不管不顾的闹将起来。喉咙吼的全村人都听到了。
“你真想听实话?真想听实话的话,你就不要如此吵闹,我一五一十的告诉你,何去何从,你自己再掂量着看。”
韩承满脸阴沉率先走向自家院子中的凉亭,在得知端木靖儿子进山失踪,女儿追过去寻找这些天也没有消息的时候,韩承心里也不好受。
虽然女儿时常进山打猎,一去就是十天半个月甚至一个月的,但是,联系到端木靖的嫡长子,问题就严重了。
那个端木靖的儿子本就顽劣不堪,端木靖的母亲又是极其护短要面子的,不然自己女儿也不会被他们一家强留在嵩山寺。
现在看似女儿帮忙找端木靖的儿子,但是谁知道这些身份高贵之人会不会抽风迁怒自己好心找人的女儿?
现在唯一让自己安慰的是,县令大人的意思里,暗示八府巡按大人打算按失踪定案,只等着自己女儿回来,这个案子就这么往上回禀了。
好在女儿从来没有招惹端木一家,而是他端木一家招惹上自家,那天目睹端木老夫人强留自己女儿在嵩山寺的时候,很多人都见证了,包括八府巡按大人等人,也都看到的。
端木靖儿子自己作死的玩到山里去,那么多护卫还怂恿的跟着去,也是活该,要是端木老夫人上次肯听自己女儿的话,好好收拾那几个护卫,端木靖的儿子就是想进山也一定会被护卫阻止。
不过想到传闻端木靖的良妾打理端木府的一切,韩承大概也想明白了,内宅阴私手段不外如是。
养废了继子,唆使鼓动他作死,她的亲儿子,不就有了机会继承端木靖的一切么?
如此想法之下,端木靖的良妾,能给端木靖的嫡子安排好的护卫么?
这件事若是不关自家的事,说实话,自己很能明白这些人为了各自立场,各显神通的使出阴私手段。
毕竟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可你们端木一府的肮脏,已然连累了自己的女儿女婿,实在是太让自己瞧不起端木靖了。
你端木靖如此厉害,让北方胡人蒙人闻风丧胆,怎么可能洞悉不了你自家后宅?哼!此等男人,即便本事,也是有限。
必定是贪念女色之辈!才会被女色冲昏了头脑,听从女人摆布,若是自己,即便府中没有主母,也绝不可能不分尊卑的让一个贱妾掌管一府。
韩承想到贱妾的时候,忽然想起来女儿对妾似乎极为反感,顿时阴沉的心松快了很多。
以女儿的那点小心思,自己何尝不明白?不就是怕自己将来纳妾,对她娘不好?
不过想来也惭愧的很,这些年,自己对小满娘是真的不好,才会让女儿如此的维护她娘。
再想到女儿的毒舌之功,天生神力,韩承忍不住咧嘴,即便将来自己真的高中做官了,想来也不可能纳妾,估计今天纳妾进府,明天就能抬着她出府,自己的女儿可不是怕事的主。
“娘子,坐我身边来!”
韩承见妻子给柳秦氏殷勤倒茶之后,一副心虚的站在她们身边的样子,顿时出声,培养妻女的气质,在这些接人待客上面,最能体现出来。
娘子为何要感觉低她柳秦氏一筹?你若是表现的这么心虚软弱,她柳秦氏不是更加的嚣张?
柏立屏诧异的看向自己相公,很难相信,相公让自己坐他身边的话,毕竟从前的这么多年里,相公何时在接待客人的时候,让自己跟他一起坐下来过?
但对上相公笃定的示意眼神,柏立屏不得不满脸愁容的坐过来,眼睛微微向下,有些不敢看柳秦氏。
毕竟从女儿的话里,自己也知道这一次是女儿连累的女婿,不过夫妻本就一体,可这话自己也不好意思说出来。
换成玉清连累自己女儿,自己也会跟柳秦氏这样不痛快!不过自己不会这么不管不顾的闹起来就是,免得小两口日后不好相处。